《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by李肉糜txt百度云小说全文阅读

内容简介
我叫李x糜,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名字是假的,总约到脑子有坑的男人是真的!

这是一个荡妇的自白,无谓三观,只为感官。

不算自传,充其量是我放荡人生的一点零碎回忆,无太具体的时间线,想到谁写谁,部分情节非百分百“案件还原”,我尽量把真的当假的写,你就当假的看。

NPxG現代

【序言】无谓三观,只为感官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李x糜)|PO18臉紅心跳 【序言】无谓三观,只为感官 我叫李x糜,为写文随便取的破名,一直想改,奈何太懒,懒到啥程度?敲下这行字的时候我34岁,不过当你看到的时候我应该35了。 31岁那年我结了婚,夫妻关系像一辆“无轨电车”,不存在出轨,因为彼此可以随便玩,无轨可出,于是我俩总被人称作“开放式婚姻”。其实我很不喜欢这个形容,太肤浅笼统以及狭隘,给人误导性特别强,在此不多言,写到相关内容时咱再唠。 和很多作者相较,我看Po文时间并不长,一时手痒试着写写,结果先写的万年坑,后写的倒先完结。 《探爱》完结以后我有点懵圈,想把蝶园坑填了,又想开新文换换心情,心里的故事一大堆,导致选择恐惧症发作。此时恰巧看见读者群里有位妹子把群昵称改成“自传快快开”,想起大家提议过让我写自传,一咬牙一跺脚,不就自传么,整! 也算不上啥“自传”,我没啥虐心骗泪的事迹,就一xx子约x故事(或称‘事故’也可),择出部分抖落抖落,供君一消遣。 既然要写,那就得先追忆一下往昔对吧。 不想不知道,万万没想到,我和大部分男性朋友的社交都是建立在性交的基础上。“性”有时是终极目的,有时是交往开端,也是他妈的有点小悲哀。 19岁那年元旦我破的处,迄今为止睡过多少男人?——呃,满百之后我就再没记过数。 现实也好,网上也好,总有人在听我说完上面那句后禁不住问:睡那么多男人你都记得住是谁吗? 当然记不住了!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我又穷又怂,没冲出国门睡向世界; 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从政府高官到上门男妓全可与之一x; 他们年龄跨度不小,最大的和最小的居然能相差四十几岁; 这老多人全记住简直虐待我脑容量,除非列个表格,每次拔x,转身填表。 一个男人能让我在事后还记得他,只需具备以下三点中任意一点:活儿好,长得帅,脑子有坑。 比起人帅活儿好带来的快乐,脑子有坑的男人给我带来的心里阴影更挥之不去!那些活儿好的帅哥们如今都揉进了我x文男人物的形象里,本文要讲的是脑子有坑那一批。 高质量的x留在心底慢慢回味; 有坑的x写出来方便大家避雷。 所以最开始,这新文名字我想叫《我的x友们脑子有坑》来着,转念一想我好像没啥x友。 关于“x友”一词,普罗大众对这俩字的理解差不多都是“可以用做打x的朋友”或“打x专用朋友”,而我将其理解为:咱俩打过x,咱俩就是朋友了。 新款“不打不相识”,一x情也是情嘛,不能是爱情,那就只能是友情了,总不能是亲情吧。 至于成为朋友以后还打不打x,那得看缘分到没到和这人够不够好,卯大劲发展发展,没准儿x友转正,狗男女终成眷属,比如我和老公。 甭管哪种意义上的x友,我都没个固定的,究其原因是我根本没节x。除了亲生老公以外,我并不喜欢固定的性对象,哪怕现在和他已经变成了兄弟,我依旧对固定性伴侣有那么一丢丢排斥。 啥玩意一旦稳定下来,就变得了无生趣。 生命里只能有一个合法配偶就够单调,连xx这种物美价廉的低成本快乐也要固定下来,那会让我觉得人间不值得! 老老实实守着一根xx子过我都做不到,指望我把“法外性关系”稳定下,这不扯犊子嘛。 So,老娘不要啥子固定x友,我既要生活过得踏实,也要性生活百花齐放! 说到这就有个事需要先强调一下。 我没什么三观,或者换种说法叫“三观不正”或“毁三观”,虽然我个人极不认可这种说法,但目前只能这么说。 网上冲浪时看各种言论,总有种感觉是三观有统一度量衡,可我认为三观这玩意儿人人皆不同。每个人的活法不同,不同的活法就要搭配不同的三观,也会造就不同的三观,所以千万别拿个体性的三观来考量我,非要考量也OK,只要投珠,随便说,骂也行。 很多《探爱》的读者北鼻还觉得文的三观不错,我只能由衷感激诸位包容,也庆幸自己歪打正着。 本文既然写我本人的事,那估计也跟本人一个德行:无谓三观,只为感官。 似乎多年来我都秉着该宗旨寻找身心快乐,事实上是否真的如此,我也没细琢磨过,正好借这个文也复盘下自己。 我有爱情吗? 我还有道德底线吗? 我真的快乐吗? 诸如此类。 我随心写,你随缘看,也许这没头没脑的凌乱回忆盘点完,你会陪着我找到答案。 001 老司机翻车记·一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李x糜)|PO18臉紅心跳 001 老司机翻车记·一 开文第一发我要讲的不是一场xx迭起生命大和谐,而是一次紧张狗血的翻车。 没想到吧,纵横下半身战场的老司机李师傅也是翻过车的,且翻得精彩漂亮。 这事发生在近年某个中秋前后。 那是个我百无聊赖呆在家的傍晚,不光无聊,还因为恰逢经期第二天不能去撸铁有点沮丧。当x微信也很安静,没人找我说话聊天。 在我就快自怨自艾感慨世态炎凉、老娘再不是你们当年喊着要x的娘们儿时候,一个头像旁亮起红色数字。 发消息的人我在好友列表里少说呆了有三年,聊天次数不多,真人也从没见过,但我对那个木暮公延的头像印象颇深。 《灌篮高手》里我最喜欢木暮师兄,他奠定了我此生对男性的审美基础,对g净整洁的高个子眼镜男我总会多看几眼。 托木暮师兄的福,对这个没见过也不咋聊却突然来消息的男人,我态度很温柔随和,毫无平x猛怼男人的戾气。 这男人就先称他“祥子”好了,他真人和《骆驼祥子》里的祥子一样身材高大健硕。 祥子说他来到我所在的C城,是出差还是别因由我没太记住,问我能不能出来和他见面。 这“见面”二字在我的知识体系里可不仅是字面意思。 很多年前我就已经把“见面”跟“上床”划上等号,因为几乎每个口口声声说只想和我见见面、聊聊天、吃吃饭的男人,最终都会在我身上喊出那句男人终极大实话:我要s了! 习惯性脑补一下拓展剧情,秉承着约x基础礼节,我告诉祥子我在经期,免得他真的盼着来一发,见我这身体情况再扫兴,初次见面,没必要的不愉快尽量别有。 祥子说无妨,见我又不一定非要g什么,只是粉了我好几年一直想见见,趁这次他有事来C城,希望我能赏光。 你可以说我太过自恋,但我就是猜他并非没那方面想法,只是因大姨妈就不见我了,那目的表现得未免太明显。 他住YT饭店,问离我远不远,用不用过来接。我说C城多大点x地方,滴滴过去也就十来块钱,一来一回浪费时间,别折腾了。他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说话,实则是我不习惯别人来接,总觉得那样时间就不受我掌控,如果对方到我楼下了我还没收拾完,焦虑会瞬间爆棚。 十来块钱的滴滴把我送到YT饭店,才发现这家老牌酒店不知何时翻了新,跟我还在上班时经常来这开会和睡客户的时候大不一样。 此处划个重点,我踏进酒店大堂,告诉祥子我到了,问他房间号,他没告诉我,说不刷卡上不来电梯,他得下来接,没过两分钟他人出现在我跟前。 只觉得当时头顶一暗,我仰头一瞄,见他海拔至少一米九,又高又壮,宽肩膀c胳膊,肱二头发达。我瞬间脑子一x,想着要不是来大姨妈,必须勾搭他端着我来一发。 那时的我已经很久没睡过这款大块头,只看他背影一眼我就马上联想到被钳制在怀里无法反抗只能任其顶送的痛快。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少妇人妻和差不多一米九的壮汉男网友偷欢交战,难道不过瘾么。 电梯一路上行,我跟着他一路进屋,全程低头窃笑得x荡,连电梯在几楼停下、房间号是多少都没留意。 初秋的C城傍晚,气温不冷不热,我牛仔外x里面是到脚踝的吊带长裙和高帮帆布鞋。 裙子把腿罩得严严实实,高帮帆布鞋的鞋带一直系到头,看起来安全系数蛮高,实则不堪一击,这是我打野x的惯用装备。 伞型款长裙遮挡能力一流,还不用穿闷死人的安全裤,外面看裙摆摇曳,掀开来春光蔓延,极方便男人心急如焚等不到回家或开房时动手动脚。公园椅子,楼梯拐角,分腿跨坐,裙子盖严,可以开x了。 至于高帮帆布鞋,只为让人一看那鞋带就心生“好麻烦”的感觉,传达一种保守感。 好掀的裙子配难脱的鞋,前者表示“我愿意”,后者暗示“我不行”。 我确实愿意,今天也确实不行。 行不行我都来了,来都来了,那就唠个十块钱的呗。 不唠则已,一唠就他妈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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