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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言 作者：杳杳音绝
我泡了我们班小班长。
Original Novel - xL - 中篇 - 完结
xE - 第一人称 - 主攻视角 - 校园
1v1
我在清晨亲吻他的肩胛，在白x描摹他的脊骨。当那该死的阳光终于坠下去之后，我就轻搂他的腰肢，或许他并不乐意，也得陪我沦为夜晚的共犯。
*第一人称主攻
*校园
减压之作，随便看看
一
概要：他根本无法做到完全置身事外，只能由我托着他上岸。
我拽着小班长的校服，把人拉扯着进了堆砌着杂物的无人教室，他似乎没想到我在学校也这么大胆，猝不及防地就被我轻松摁在了墙上。
小班长的头磕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那一声让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发现他正直盯着我看。
密闭的环境放大了他的喘息声，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几个从嘴里蹿出的气音似乎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他开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一边试着挣脱我牵制着他的手。
如果说本来他那一磕唤起了我尚存的几分良知，但他试图逃脱的举措又勾起了我玩弄的心思。我知道自己按着他的劲很大，也知道小班长的皮肤很容易就留下痕迹，他的手腕想必已被磨出了一圈红痕。倘若我此刻掀起他的上衣，那展露在我眼前的便将会是条条暧昧的爱痕，别说是昨天、前天，上个星期来得狠时留下的印都褪得很慢，它们不甘地附在小班长的身上，比谁更恨时间的消亡。
我对此喜欢的紧，常常一边摸着我亲自烙下的痕迹一边亲吻他。我知道他也喜欢，每次当我开始x舐，他身体就会绷得很紧。
疯了吗？
他的眼睛在我身上逡巡，狠厉而冷情，我简直能够想象冰冷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但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缄默，就算我掐着他的脖子，他大概也不屑于作声。
眼神这类无形的刀子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我轻抚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温热透着手掌传了过来。对此我感到难言的心安，连彼此炽热的呼吸都好像缠绵了起来。
“我喜欢你。”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却把头撇了过去。
他总是怀疑我话的可信度。我不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但他故作冷静自持的姿态让我升腾起了躁意。哦，很不巧的是，我还不是个什么好人。
没理由一个剥下了理智像个失态的疯子，而另一个就如局外人般看着对方表演再鼓个掌以示表态——明明大家都被系在一根绳上。
这不公平。
我摘掉了他的眼镜，他严固的表面终于裂开了一条缝，突如而至的不适致使他不得不眨了下眼去适应，密匝的眼睫颤得如抖动着翅膀的蝶。
“我说，我喜欢你。”我重申着，并亲吻他的上眼睑，“你呢。”
他的睫毛刮在我脸庞上，痒痒的。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呼出的热气洒在我的脖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时整个教室里静得只听得到外头的声音，蝉拖着调子悲鸣，树枝在风的逗弄下止不住地抖着发出嗤笑。
他似乎被牵动到了什么心绪，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呼吸又乱了。他狠狠盯着我，不过我并不介意被他的眼神再割几个口子。
我亲吻着他被我扣住的手腕，上半身紧贴住他，感受着他伴随着呼吸的急促而起伏的x膛，他的手不自主勾住了我，没有多大力气，轻得像鸿毛拂了下我的背部。
“你听到了吗？”我忍不住笑出声，转去看他。
小班长还是没有作声，但我知道他已经向我倒戈，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他的瞳孔中倒映出了我的模样，此时此刻，他的视野下终于只剩下了我。
他也只能有我。
我以强y的姿态x迫他感受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夹杂着另一个不一而强有力的，那是我的。小班长的眼圈泛起了红，虽然这本是我玩趣的初衷，但也让我感到困惑，直面自己明明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你腿软了。”我陈述客观事实。
虽然他极力试图掩饰着，但我对他再熟悉不过，又怎会不知道？他根本无法做到完全置身事外，只能由我托着他上岸。
濒临死亡的蝶还会扑朔着翅膀做无谓的挣扎，小班长在某种程度上和它相同，却又不同。当他陪我一起堕落的时候，呼出来的都是鲜活的生气。
小班长闭上了眼睛，他每次这样我都很想吻他。
不得不感叹的是，他的睫毛真的很长，在这方面我总是忍不住发出赞美。当然，当沾着液滴的时候更美。
我凝视许久，并没有吻上去。
上课铃突然响了。吵得我不禁皱了眉头。
虽然很可惜，但我还是放过了我的小班长。我装作无事发生松开了他，露出了被他称为嚣张的笑容。
“去吧。”我和他告别，帮他把眼镜重新架上，还顺便帮他抚平了衣服的皱褶，让他看起来又变得人模狗样。随后推开门，光一下子涌了进来，小班长终于整个人浸在了他该属于他的地方。
他却没有动，迟疑得仿佛不是我印象中的他。我读懂了他的意思，他问，那你呢，你不回去上课吗。
我感到好笑，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却又试图反问我。不过既然我扯回了我的理智，我也试图捎上我的耐心。我说我先去上个厕所，待会会回教室。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摸了下他的头，趁他不注意还轻咬了下他的耳垂。他好像又生气了，推着我走了，都没回头看我。
他肯定是又看穿了我的谎话，但并不拆穿。我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联系几个狐朋狗友晚上出去浪，一时没有人回复，我无聊得靠坐在窗台边，就这么睡着了。
我还记得睡前我还在咂摸着我的感情问题。
哦，对，我们应该算是进入了“冷战”。
起因我也想起来了，不是因为我喜欢在无人教室里轻薄他，也不是我那经常无厘头般冒出来的话。
只是因为我在阳光下，在全校面前，牵了他的手。
二
概要：我们暴晒在炽热的光线下，在全校面前，好像一起要焚烧殆尽了。
小班长不喜说话，我是知道的。
他赌气在平x白天不和我说话，我也是知道的。
那天其实与往常并无不同，我之所以回忆得起来细节，是因为那天清晨小班长起来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我不知道具体内容，但x眼可见的是他绷直了背，手指耷在沙发上，作出无意识的摩挲。他沉默了许久，最终也只是“嗯”了一声。
很可惜，那个早上我没有捕捉到他醒来时毫无防备的模样。就在前晚我熬夜通关了游戏，走到床边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不知怎的我不想惊扰他，就去杂物房的小沙发上小憩了会。
如我所想，天很快就亮了。我可能是陷入了短暂的浅睡眠，电话一响的时候我就醒了。
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幕。
小班长随即放下电话，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进了卫生间。我没有琢磨他的意思，跟着走了进去。
我大大方方地瞧着他身体的曲线，发出了新一天的感叹：校服这玩意真是碍眼。
小班长大概是被我露骨的眼神给怵到了，加紧了洗漱的动作，他胡乱地用毛巾捋了把脸，准备腾出地方给我。
我在洗漱台前制住了他，他像个木头人般僵直着，额头上的水顺着脸颊滴在了我的手背上，凉凉的。
虽然我也真的很想做点什么，但我并不想处理接踵而来的一系列繁琐后果。所以我只是单纯地拉住他，沾了点水抚平他翘起的头发。
昨晚睡姿很差啊，没睡好吗，我问他。
我和镜子中他的眼睛对上了，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居然读出了半分埋怨的意味。
这可真是稀奇，程度堪比当我得知小班长申请和我租一x房子时差不多。
居然真的会有这么傻的人，寻着火也要扑上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很后悔，我想也是。
老实说我们在学校并没有太多交集，说来也是凑巧。
那天出x时大家都难以忍受，灼热的阳光刺在身上，整个人好似都要蒸发了，只徒留下一层正在腐败的外皮，神志空荡荡挂在骨架上不知所踪。
我正思量着脚下的绿皮换了第几轮，有人却叫住了我。
身边一个和我同排的女生嘴里唤着我的名，说，刚才广播里喊各班的班长和体委上去，体委不在，要不你替他上去吧。
这女生个子挺高，经常和我站在一起，所以有点印象。虽然认得，但叫不出名，只记着眼睛特大，声脆得像楼下养的百灵。
她瞪大着眼睛看我，我才感到脱壳的魂缓缓飘了回来，广播里的声音显得更加清晰而刺耳，主持人每次拖着调讲话总让我觉得呼吸困难。
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总会下意识把我和体委类比，实际上我的运动细胞一般，也就表象骗骗人罢了。不仅如此我还疏于班里的人际关系，因为我讨厌和人交流。
哦，小班长大概是个意外。
所以当我很轻松地在演讲台下方的阴影处看到他，我也不觉得意外。他也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整个人定住了。
身边人声嘈杂，我竟觉得像是难得的独处。在这无人关注的一隅，我们都被笼在了同一片黑暗下。
他有些吃惊，但很快意识过来，有意地侧过身子避开我的直视。
我喊了他的名字，说我想牵你的手。
他当时的表情真意思，像是玻璃珠整个迸裂开来，碎在皮肤上刮出了一道道口子。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咧着嘴帮他说了。
“是啊，我疯了。”
没有很多时间留给他思考，我们很快就被人群拥着上台站在了台子的最边缘处。我根本不在乎领的是什么狗屁奖状，也不在乎身边站着的几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心脏剧烈的跳动。
猛烈的，冲动的。
阳光带来的眩晕差点把我击溃了，我握住了他的手腕。
小班长没有挣脱我，我就更加得寸进尺，滑进了他的指缝，一边还轻声叫了声他的名字。
我们暴晒在炽热的光线下，在全校面前，好像一起要焚烧殆尽了。就算这只是一场无人注目的演出，大概也可以极为享受地迎来谢幕。
他应该是生气了，但一直没有挣脱开来。
我餍足地x了下嘴唇，直至下台了也没有放开他。
行吧，自那之后他就单方面不搭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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