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苦如此》by星渚txt百度云小说全文阅读

皇兄何苦如此(年下/骨科/帝受)
作家:星渚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x / 正剧 / 强攻强受 / 宫廷
萧王爷误入南风馆,救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倌。只因这小倌竟顶着他皇兄的脸。
【其实是暗恋成狂的饥渴皇帝哥哥假扮成小倌让弟弟x
1.君子端严不解风情将军攻X腹黑病娇痴情帝王受
2.年下,1V1,兄弟,七分x三分剧情,双向c箭头暗恋,走心走肾,高甜无虐

 

皇兄何苦如此

by星渚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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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纨绔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萧旷此番卸甲归京,兵权尽释,犹防天子猜忌,欲效信陵君耽美酒近佳人,就此虚掷浮生。

不料酒量好到千杯不醉,通宵达旦喝倒了满堂宾客,独他神采奕奕意犹未尽,一大早照旧神清气爽地打拳练剑。

亏他自忖酒量不过尔尔。旧x驻守西塞,大胜而归,自马背翻下,血污盔甲尚不及脱下,便与众将拎起整坛酒往喉咙里一通灌。酒是最烈的烧刀子,似一线火舌蹿入肺腑,叫人热血沸腾。

几番痛饮,萧主帅回回烂醉如泥,出了不少洋相,一回军师宁君采击瓮,他昂然作剑舞,逸兴遄飞之际失足踩进篝火,燎起了衣摆犹自未察,八荒剑引风火,疾如长夜流星,且笑且歌且舞,数千将士见此哄然叫好,传为一时美谈。

要怪只怪这锦都的名酿委实不够看。什么竹叶、明月、花啊雪啊——萧旷素来是分不清这其中名堂的——尝起来都像糖水般腻人,又斟在漂亮的小玉杯里,那分量,给猫儿还差不多。他喝到东方既白,除了膀胱沉甸甸外唯余满心悲凉,哪复当年一醉解千愁的酣畅淋漓。

至于美人,更叫他满头雾水。

他少时被管教甚严,连侍人都选的精明强g的老嬷嬷,以防他被心机宫女钻了空子。至成人便领军在外,西塞战事频繁,他经年累月宿在大营军帐中,枕戈待旦,未有片时松懈。

偶有太平年景,亦投身燕幽两州十八县的政务中。十八县饱受战火蹂躏,百姓生灵涂炭,他xx耳闻目睹,哪里生得出旖旎心情。

他未尝没有过娶妻的念头,只他西出燕云关那年不过十七,天子堂前立誓“不破胡虏誓不成家”,他那初登大统的皇兄闻言朗笑称好。

一晃十年,西北烽烟已靖,军民相安,治下太平。他亦年近而立,被册封为一方诸侯,名满天下,炙手可热,京中名门世族多有属意婚配者,但他既有功高盖主之虑,若再与权贵联姻,恐更遭忌。故而一拖再拖,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部下中倒不乏虽未娶妻、却早早畜养小妾流连青楼的,却是谁也不敢拉将军同流合污。朝廷命官本不许眠花宿柳,而萧旷秉性持重,治下甚严,动辄军法处置,懒得计较他们私德已是宽宏大量,又有谁敢带坏他。

他身边亲近之人亦奇,萧将军再是时运不济,蹉跎至今,怎生竟连一朵桃花也无。

他位极人臣风光无限不提,光看这龙章凤姿的皮囊,亦是多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郎,甚而在刚领兵时,还因过于俊秀难以立威。十年塞外风刀霜剑,他虽早已不是当年那皮白x嫩的小公子,却生出渊渟岳峙的峥嵘气魄,让人暗道一声“真乃伟丈夫”之余,更生出托付终生的心思。

往事按下不表,萧旷近些x子倒对一朵名满京城的桃花上了心。

若算起来,这朵桃花与他颇有缘。

时年有x客将当世第一名将和第一美人相提并论,捏了首狗屁不通的酸诗,不知怎的便流传开去,正是“西塞昨夜风,南国香如故。”萧旷表字嘲风,当年领千骑夜袭匈奴王庭,一战扬名。这香如故却明摆着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芳名——要真是大家闺秀,也断不能艳名远播。

诗中的“南国”亦有深意,既指香如故祖籍吴越,亦以“南”点破这香如故本是男儿身。香如故本是当年文坛大家张继齐之幼子,张在诗文里三天两头归隐田园,倒不妨碍做个贪吏,在任知州时苛捐杂税,直贪到官x民反为止。先皇大怒,将其砍了头还不解气,一双儿女都贬入贱籍。

香如故自恃身份,青楼亦以他奇货可居,这十年来为他延请名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浑然将他当个小少爷养大,及至“出阁”,美名在外,席间往来皆鸿儒,谈笑无白丁。香如故终x被这群达官贵人捧着,亦不禁飘飘然,就连性子也跟着乖张起来。

香如故虽容貌姣好,却不堪 “天下第一美人”,士林中人对他尤为优容,只因他不仅有貌,亦出身不俗,颇有才情。此人肖似乃父,热衷诗文,常以文采论高低。若文采风流,便是落魄书生亦得其青眼,奉为贵客,美其名曰礼贤下士。若是木头木脑,便是尊贵如萧王爷亦难得他好颜色,美其名曰蔑视权贵。

——他竟看我不起。萧旷初进这红豆相思楼便碰了钉子,不由哑然失笑。

萧旷确实不善诗赋,尤其本朝沿袭前朝骈赋文风,重词章之流丽华美,他越发落了下成。萧旷为人务实,一生写惯的是严明精要的奏疏军令,亦无意吟风弄月赏花观鸟,哪能挥毫而就宫体诗。

这x萧旷又去香如故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一来二去,已引起颇多非议。道王爷沉迷京中伶人,虽被严词拒绝,心火愈炽,死缠烂打,誓不罢休。

贵为王爷,寻花问柳已是有失体统,如今竟对男娼动了真格,简直骇人听闻。

一帮闲得没事g的御史台当即把他告了御状,皇帝听了不过淡淡一笑“名将美人,相映成趣,不失为一桩佳话。”就此揭过。

萧旷见皇兄对他如此放任自流,纵然求仁得仁,亦不免心灰意懒。打定主意要在香如故这颗无花果树上吊死,也省得挪窝了。

这x香如故抚琴,萧旷自斟自酌,间或道句今天的点心不错,告诉厨子下回我来还做这道。香如故一听这牛嚼牡丹的煞星还要来,面上不动声色,琴声却更凄冷了。

萧旷见香如故虽爱装腔作势,到底不过是个毫无城府的任性少年,不由含笑侧视着他。

萧旷平素只板着张脸,他别号沙场修罗,即便有意压制威势,不苟言笑时仍让人胆寒。今x却不知何故,眉宇间似有倦怠之意,坐得也不似往x般直挺。只歪倚在榻前,自然带出了三分慵懒醉意,淡笑风华,意甚舒展。使人情不自禁想要亲近和依靠。

香如故给他这样看着,怒意不知怎的就泄了,反生出臊意来。

他偷眼打量萧旷持樽的手臂,萧旷穿着的是窄袖,改良自胡人骑猎服饰,虽不似京中人士喜着的宽袍大袖那样流风宛转,却别有精悍之感。萧旷抬臂饮酒时,袖口下滑,露出的小臂肌x劲实,线条流畅,皮肤是常年x晒后的深蜜色。

香如故是当公子养大的,虽还未真刀真枪的给人g过,但自幼养在这风尘之地,一壁之隔外便是x声浪语,故而开窍极早。如今乍见英武成年男人的一星半点躯g,已受了莫大刺激。他想这萧旷的手臂摸起来是什么滋味,若是横陈在自己身上,怕是又y又重又烫,不知道他xx又是什么光景。

他一面浮想联翩,一边难耐地挪了挪xx,已是口g舌燥,连弹琴的手都酥软得失了力道。

萧旷本在自斟自酌,却听得香如故的琴声越发乱了。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双颊红润,眼里x漉漉的。

萧旷视若无睹地低头闷声喝了口酒,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酒杯,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他的皇兄。

他的皇兄,当年还是太子的萧照曾偶感风寒。经冬未愈,及今思之,这场病必然有人动了手脚。

那时父皇病重,朱贵妃擅权。他兄弟二人皆是先皇后所出,被软禁在早已废弃的西园,贵妃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x用饮食不绝,亦遣来奴仆供使唤。

萧旷不敢假手他人,凡食物都自己试了毒后再喂给太子,入夜为防生变,更是稍不离身。

那天冬天奇冷,九月便大雪纷飞。西园的地龙却不堪用。萧旷索性紧搂着萧照入睡。

太子病重,精力不济,昏睡时多,清醒时少,醒来时见自己弟弟怀中,便仰头望去。正巧萧旷亦低头看他。

“又下雪了。”萧旷道。

萧照凝神去听,正巧哗的一声,被压弯了的竹子一股脑卸下覆雪,在无垠寂寂中显得响亮而深远。

萧照神色凝重:“如此大雪,民必冻馁,若运河结冰,粮x阻运,京城薪食俱尽,恐将生变,此为近忧;秋冬雨雪连绵,来年开春水量暴涨,x河以北需提防涝情,更怕一年中雨量不均,或有大旱蝗灾,此为远虑。”

萧旷沉声道:“北固x原霜冻,胡虏怕是要南下劫掠马x,我西北军的御寒衣物c制滥造,军械不足,不堪敌手,此为外患。”

萧照闻言阖眸不语。萧旷知他一为不忍,二为劳神,亦无从开解。过不了许久,萧照复又睁开眼,眼中寒光灼灼,“国将有难,你我需尽快掌权,唯有我二人联手方能挽巨厦于将倾。我这就叫人造势,妖妇弄权,天生异象,以示警戒。以此为始,我将蛰伏的太子党势力尽起,务必在年前叫这皇宫变天。”

彼时太子虽然委顿在他怀中,然而一语毕,苍白的面颊因心情激荡而泛起血色,一双眼珠更是幽深得摄人心魄,似要网罗天机,逐鹿逐尘。

萧旷道:“我同你一道就是。”他懒得说那些平白生分的文辞。

萧照大笑,“嘲风不负孤,孤亦不负嘲风。”

言犹在耳,萧照已与他君臣有别。

天意从来高难测。十年未见,自阶下僭越地望一眼上首,巍巍龙椅上,萧照竟全无老去,只是神色愈发沉凝,炎之如x,威之如神,函之如海。原来这便是天下的君父。可比父皇像样多了。萧旷神态自若地随群臣拜倒,三叩九拜,俯首待命。

满殿寂然。萧旷额头贴着冰冷的玄石殿面,仿佛听到殿外那颗古楸树随风落下绵柔如云的粉色花朵。许多年前的某个春天下午,他答不出父皇经书考校,曾被如此罚跪。萧照因为给他递小抄,跟着罚跪。“皇兄,拖累你了。”他小声道歉。萧照勾起嘴角,“我们总是一道的。”

*

香如故见萧旷依旧愁眉苦脸地喝着酒,似乎对他情动媚态浑不动心,尴尬之余恨得牙痒。

“下雪了。”香如故幽幽道,“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他冷不丁吟了句酸溜溜的诗,萧旷险些笑出声,他起身撩起珠帘,果见穹庐乱云中纷纷扬扬洒下雪片,望断高城,灯火x昏。

他一时竟似看痴了,任由飞雪扑旋,霜染衣袍。

看惯了塞北雪花大如席,再见锦都细雪似飞花,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等他回顾室内,便见少年畏寒,早早蜷缩进奇大的貂裘里,薄暮灯下看美人,越发衬得小脸俏丽。香如故受了冷落,侧垂下眼,细长的脖子却起了红晕,直渗到耳朵,娇艳欲滴。

暖风熏人春情正浓,合该良辰美景成就好事。铁石心肠如萧旷,亦不由微微心神摇曳。他今夜不知怎的,明明没喝多少酒,神志却不似往x般清明,昏沉中又隐隐夹杂着一股躁动。此时此刻,他盯着香如故,浑噩中生出了轻浮至极的想法。

“这样便是当世第一美人么?怪只怪世人见识短浅,未曾一睹我皇兄风采。”

萧照亦畏寒,经冬离不开一领雪白狐裘,细白绒毛簇拥着他的冰雪玉容,好似天际真人般,凛然不可近。

犯病时却是另一番光景,唇若点朱,双颊薄红,眼角也被蒸出一线桃花,乌黑的眼睛既像氤氲着水汽,又像温着奇特的小火苗。声音也跟着烧哑了,慵声道:“二弟,冷,再抱我一会。”

西园飞雪四十x不绝,万籁俱寂,唯有怀中软腻温热,萧旷那时尚年少,视怀中人如珠似玉,唯有珍重爱惜之情,所思所想不过是,若是这样一辈子这样护着皇兄,此生亦不枉了。

未曾想,往后十年,此情此景竟成了他今生最不可告人的梦魇。不知有多少次,那些绯色片影软玉肌体入梦,翻云覆雨纠葛不休,直至水x交融不分彼此。朦胧间他仿佛真听到皇兄难耐的喘息,“二弟,我忍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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