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 作者:x金苹果
尝试写一个老x的狗血文
发表于4 days ago 修改于18 hours ago
Original Novel - x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xE - 狗血 - 强弱
荤素均衡试写一个老x的狗血文
包养成真
攻不洁 受洁
一
概要:。
已经在尽量削弱自己存在感的谢安泽依旧感到不安。他坐在酒会角落的沙发里,不发一言的对着酒杯中的红酒发呆——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自从谢安泽跟了韩屿后,韩屿从未带他参加过任何需要社交的活动,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论谢安泽如何表现出抗拒,韩屿都铁面冷心地把他拉了出来。
不远处的韩屿大概也发觉了他的不同寻常,温柔地安抚了一下女伴后,他才向谢安泽走来。途中捏了小把的葡萄,靠近谢安泽后摘下一颗送进他口中,得体地问他:“不舒服?”
谢安泽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摇了摇头:“没有。”
韩屿又捏了一颗葡萄要喂他,但被谢安泽轻巧地躲了过去,韩屿笑笑,捏了捏他后颈的皮x,弯xx询问他的意思:“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我让赵越送你。”
谢安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远处韩屿今天带来的女伴,不一会儿又转回目光来,他想对韩屿从容一点的笑一笑,不过他没有强迫自己:“不用的。我等您结束。”
谢安泽还是没能躲开韩屿的轻轻一吻,然后听到他笑着说:“这么乖。”
酒会结束后谢安泽犯了头疼,他有严重的鼻源性头痛,刺鼻的气味对他来说是致命杀手,他本以为韩屿这类人参加的酒会不会让他有这么严重的反应,很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体质。
上车后韩屿大概是察觉了一点,伸手将他揽进怀里,谢安泽心里还是别扭,但又实在难受,只好顺从地躺到了韩屿腿上。
韩屿手法很轻柔,渐渐将他脑袋里好似缺掉的那一块补齐,低声笑着说:“说了让你先走,非要逞能。”
谢安泽被他揉得舒服,难受劲儿逐渐过去,困意又翻涌而上,他蜷着上身,一只手轻轻握着韩屿的膝头,小声道:“没有逞能。”
谢安泽的头疼是老毛病,自他跟了韩屿之后,每每犯头疼都是韩屿伺候着,有几次遇到韩屿太忙,家里的管家阿姨谁上手都不管用,y是疼到韩屿回家,抱着他揉上一会儿,也就好了。
谢安泽到家后xx洗了个澡,抱着枕头昏昏欲睡的时候想着,这到底是谁包养谁啊。
谢安泽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塌下去一点,紧接着就是一个散着水汽的温热怀抱贴上来,谢安泽怕冷,自觉主动地往那边靠了靠。没过多久xx就传来一阵异物感。
谢安泽没忍住泄了一声,伸直手臂握住了身下作乱的手指,低低地说:“先生…我好累,今天可以不做吗?”
韩屿发起情来一向不管不顾,谢安泽自然清楚他这话说了也是白说,果不其然脸上就承了韩屿重重一吻,细小胡茬在谢安泽白嫩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红痕,看得韩屿邪火四起,手下动作也狠了几分:“就做一次,乖。”
最后究竟做了几次谢安泽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被韩屿g得又哭又叫,老公哥哥的瞎喊了一气,韩屿才堪堪放过了他。
韩屿和谢安泽的这段关系开始于三年前。
三年前谢家产业破产,从前那些维持着良好关系的合作伙伴们一夜之间都变了脸,纷纷追着上门要债。谢父一朝跌落云端,急火攻心突发脑溢血,在 icu 里躺了没多久就撒手人寰,没过多久谢母也跟着病倒。谢安泽不愿意放弃读书,白天上学晚上打工,细弱的身板拼了命也没还上个零头。
谢安泽被x得走投无路,连去会所陪酒的方法都想到了,正当他拿着退学申请颤抖着手要签字的时候,韩屿出现了。
韩屿给他开的报酬很丰厚,债不用他再x心,书也可以继续读,母亲的医疗费用韩屿全部负责。谢安泽要付出的只是x体。
谢安泽犹豫了一阵子,本要在退学申请上签下的名字挪到了韩屿递给他的合同上,与其去会所出卖灵魂给不计其数又来路不明的客人,还不如术业有专攻的伺候这一个。谢安泽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醒来时韩屿已经换好衣服,站在卧室的更衣镜前整理领带,谢安泽睡得发懵,也没忘了本职工作,裹了睡衣挪下床,站到韩屿跟前给他系领带。
谢安泽矮了韩屿一头多点儿,立在他身前时鼻子将将碰到他的x膛。韩屿看他迷迷糊糊地翻领带,半天也没系出个能看的结,没忍住笑了一声,从他手里xx领带,又按着人的脑袋在脸上亲了几口:“行了,别弄了,困了就去睡。等下让赵越送你去上课。我今晚有事,不用等我。”
谢安泽刚睡醒没什么智商,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还是站着将人目送走,才爬上床去。
谢安泽上下午连着两堂大课,他懒得跑,中午饭直接在学校食堂解决掉,下午四点多下了课,晃晃悠悠往校门口走。
谢安泽自小胃口不好,谢家刚刚出事那段时间,他疲于奔命,连着半年多没怎么好好吃过饭,胃口在那段时间被他折腾的更差。后来跟了韩屿,一顿一顿都有人精心伺候着,养的谢安泽胃口更加精细,吃了一顿学校食堂之后,上了车就开始闹胃疼。
谢安泽进家门的时候路都走不太动,赵越扶着他一步一步挪进去,厨房一早备好了小米粥,谢安泽刚躺到客厅沙发上,宋姨就端着碗出来一勺一勺喂他。
折腾到晚上,谢安泽除了一碗小米粥什么都没吃,几人哄着喂下药后才又将他扶回卧室。谢安泽没什么力气,钻进被子里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极暗,卧室黑漆漆一片,他伸手将一盏床头灯打开,起床准备去找水喝。
路过客房时谢安泽没什么心理准备的听到了点声音,他慢了脚步,瞥了一眼客房尚未阖尽的房门,他听到里边床榻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孩的娇吟,和谢安泽经常听到的,那个男人的c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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