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试爱》by山水郎txt百度云小说全文阅读

以身试爱
作者
山水郎

作品简介:
海边有一座城,里面住着她的漂亮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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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叔侄/微暗黑/xE
文名取自粤语歌

1V1xxG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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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书

STAR CULx是一间不正规的酒吧。
不正规在提供不正当的性交易上。
会员制度,填表,安全词几个字被放大好几倍,以防客人为了爽这都忘了。
倪偿是店里的头牌,两条修长的腿x上皮裤高跟鞋,来人还没瞧到她的细腰丰x就忍不住先跪在地上x舐她的鞋尖。
倪偿今天兴致不高,坐下看他捧鞋x弄,眉头微皱。
“谁让你动了?”
对方谄媚的匍匐道:“是是是,我错了!”

倪偿对泽城富贵了如指掌,这个人她幼时还见过,叫过李叔叔。
现在已经五十上下,发福到难以辨识。
她不喜欢肥胖的顾客,感觉油大,怎么讲都不听她的,偶尔还是会给安排。

倪偿的眼角很媚,用棕红的笔勾过,睨着俯视旁人,如看猪猡,凭这一眼便稳了女王的位置。
因为她的怠慢和慵懒,在李成这里又平添一种情调,等她拖着他的后领架上机器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亲她裸露的手背。
倪偿的皮鞭抽在他脸上,声音冷峻:“不能触碰主人的身体。”
李成一声呜咽,但之后会有新的奖赏,这疼痛又转化成快感,催使他勃起了。
倪偿x上一个假xx,随便抹了抹润滑剂便开始进出。

有些人就是喜欢玩这些,初来的时候周围看她还一派清纯,问她能不能做。
她有什么不能做的,她什么不懂。

倪偿索然无味地勾弄,调动习惯性的技巧,想起他还装斯文,用烂xx堂而皇之地坐上她贺家的沙发,就觉得恶心。
倪偿想起贺家,想起李成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顿了会儿,又扬起皮鞭打在臀上。
李成该爽死了,倪偿低声骂他:“贱狗。”让他舒爽地s了出来。
倪偿拿了小费,把东西摘了,让保安护送他离开,自己则披着一件大衣上了一楼。

嘈杂、迷乱、偶尔的性交。
倪偿侧身躲过一条高翘起来的腿,终于挪到吧台,点了一杯普通啤酒,跟酒保闲聊道:“一楼什么新业务?群p?”
她说话惯带刺,林道已经习惯了,给她在扎啤上挤了一层x油泡沫。倪偿表示感激,端过来捧着喝,嘴角沾了一圈甜,只有这时候才像个二十出头的普通姑娘。
“你不太高兴。”
“嗯。”倪偿托腮看着门口李成刚刚离开的背影,“我x了一个之前认识的长辈xx,怪恶心的。”
林道笑不可支,继而又道:“没认出你来?”
“认不出。”

谁敢认,她死了。
贺程书在泽城北面安了一块坟,贺裳死在三年前的车祸,纸灰飞扬,他背着朔风说:“我放你自由。”

倪偿自由了两年,兜兜转转,还是回到泽城,在贺家的地盘上有安全感。
她在最南的角落,在他很不喜欢的海边,也不用担心会再见。
如果他来,倪偿想自己也敢x他的xx。

她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将余酒饮尽,回去换成了普通的衣裳。一条碎花裙,淡淡的x色,她半挽头发,有种下乡女知青的感觉。
而且放在这个年代,这样很土。
倪偿白天画画,晚上来施加性虐,乐此不疲。

她路过厕所,打x的人得翻了一番,只得紧贴墙壁前行,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报鸣:“条子来了!”
倪偿两眼一翻,心想是哪个不上道的条子,交了钱还要过来抓人,可进退不成,馆内藏药的穿衣的跑闹的应有尽有。
她很困,生理期快到的疼痛蔓延开来,倪偿想快点回家。

年轻的警察迈进污浊的歌舞大厅,嗓音洪亮得直打回音:“接到举报,聚众吸毒,配合检查!”
倪偿抱着胳膊,发现他们并没有带女警官过来搜身,男人的c手在腰间抓弄,倪偿觉得很不舒服。
她不想配合检查,林道不知道怎么挪到她的身边,跟她道:“老大去请上头来了。”
倪偿看他,还问:“上头这么好请的么?”
泽城是贺家的权柄所在,这些歌舞厅游戏厅能存在,也是贺家作为背后股东推手。
贺家有很多人,而倪偿已经变了很多,他们大概也认不出了。
她这样想,第一包药片被搜出来前,大门敞开,深色的西裤包着两条笔直的、肌x匀称的腿,这双腿缓缓迈进来,她顺着向上,看到了贺程书耳上淡淡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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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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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偿望着他掠过众生的样子,嘴里反出来点苦味儿。
场子静下来了,老板跟在贺程书身后,推了推银丝眼镜,跟警察交涉起来。
客人似乎也没想到这家店请的动当家的。
她将林道抓来挡在身前,林道一个踉跄,压声音问她:“怎么回事?”
“瞧见个亲戚。”
“你今天像过年,来的都是熟人。”林道还问,“你什么亲戚?”
她说:“叔叔。”
贺程书是她的小叔,长她十五岁。关系诡异,而且僵y。现在更是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她望见贺程书的眉宇,他还是老样子,八面玲珑,笑着垂眸,对方就被他的气场压制下去,不得不顺着他的说辞讲下去。
很久前的贺程书不这样。
倪偿有些失神,靠着墙听到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警察主持正义:“还请配合调查。”
贺程书笑道:“你上司是哪位?”
他声音醇厚温润,像教授一样传课,倪偿听到,后背攀爬起一种熟悉的酥麻感。
他也曾埋在她的背上,喃喃她的小名。
“商商乖。”
可要是她不听话,他会把她锁在漆黑的房间里,等她饿了,他就推开门,当着她的面用餐。
他饿她,囚禁她,把她的脚腕铐上锁链,然后勾在角落的锁扣。
她斯德哥尔摩症状犯了,开始依赖他,像他的宠物一样等他回家。
恨过,后来知道因为什么,也就算了。
倪偿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后背宽厚,原来贺家没有变天的时候,他还背过她。
贺家人里,她最喜欢贺程书。

倪偿回过神来,小警察的上司已经跑来,扣着青年的脑袋同他道歉,贺程书笑着摆手,君子气派,还送了一瓶白兰地放于上司手中。
他来得铺张,可转瞬人就隐了,场子喊出一声“继续!”便迅速又恢复热闹,嘴里骂骂咧咧的无外乎说小警察傻x。
泽城这座城很大,南临海,北靠山,独立区域法,大麻自由,枪支管禁也没有那么苛刻,黑白界限模糊。
掌握界限的是贺家,进货,分派,买卖都经贺家之手,贺程书的位置就像被招安的宋江,要去镇压其他黑社会,警察也会从这里捞点油水。
不过贺程书做什么与她无关。
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亲人与否。
倪偿想要离开,腹部又开始作痛,酒吧设在靠近海岸的位置,更不必指望外面有什么公共厕所。
于是倪偿回到员工办公室,在卫生间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是经血。
太x了。
倪偿额头生了汗,随便垫了些卫生纸,刚站起来,又看到裙上大片晕染开来的血迹,斑斑驳驳的,在浅色裙子上万分明显。
她只能用黑色皮衣挂在腰间,在出门时,对面也恰巧打开门。
对面是老板的房间,她像是嗅到天敌的幼兔,浑身抖三抖。
老板施了个礼,“老同学,谢谢你!”
贺程书拿下唇间的烟,笑着推门离开,正撞上满脸惨白的倪偿。
她迅速别过脸去,迈步便跑,她本能的恐惧他,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吓得逃窜,跑到难以呼吸,腹中绞痛。
她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再怕他,疼得弯腰,对着大海沙哑怒吼:“贺程书我x你妈!”
说完想起他妈是谁,又捂住额头喃喃:“对不起啊xx。”
xx在天上应该没听见吧。
她慢慢走回公寓,将手机掏出来,什么都没有。
他或许没认出她。倪偿长舒口气,没想到酒吧老板居然是常春藤毕业,他一直的斯文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倪偿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因为这一见,头脑开始混乱,想起他拎小x一样把她从家里抓出来,她就再也没离开过绳索和镣铐。
回来做什么,还是有撞到他的可能。
倪偿将笔记调出,看她去过的国家,翻了几页,想起自己回来的原因,又合上眼睛,把东西甩到一边。
倪偿心里有个d,在外久了就会疼,在泽城她会安心。
在他只手遮天的地方,她知道会有安全。
倪偿自嘲笑笑,把抽屉拉开,拿了一支烟,躺着抽。抽得晕乎乎的,就将烟黯灭在将满的烟灰缸中,侧身睡去。
梦到他敞着衬衣,只着短裤在床上抽烟的样子,低头看她,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贺程书常笑,颇为温和的面皮,他笑着问脚边的她,饿不饿?
她饿疯了,喉咙肿痛,仰头哽咽,喊他:“小叔。”
她看到贺程书眼睛里的动摇,于是张开手臂,肌x不住地颤抖,贺程书将烟丢在一边,把她抱起来,女孩儿泪眼婆娑的,埋在他手肘间哽咽,但是没有掉眼泪。
倪偿想起她趁他不备张开獠牙,几乎要扯下他一块血x吞咽咀嚼,心里又酸涩了。

第二天倪偿还要去搬东西去画展,她的两幅画的展位在卫生间门口,还要自己送过去。
倪偿并不觉得有什么,白天的她一直温顺,很好欺负,像吃饱了趴在山石上x爪的老虎。
她将画架上,叉腰看看,相对的血玫瑰似两团红色的热火。
争取到这家画展的摊位她挺珍惜的,在厕所也没关系。
倪偿跟保洁阿姨分摊座位,托腮在等着有没有人来欣赏她的画作。
来来往往方便的人只当是装饰画。
她标价的金牌在黑暗中淹没,一天也没人驻足,直到她听见渐缓的脚步。
倪偿能闻出他的味道,能听到他的呼吸,他每次靠近她浑身都会有反应——被捕猎又脱逃的小兽总会记得她的猎户。
她躲到厕所,等了许久才探出脑袋,画前已经空荡荡的,或许他根本没来过。
倪偿又走到展厅,没见他的黑西装,刚想回到保洁阿姨身边,就听到一声温柔的低吟。

“商商,我听说,你要x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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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城是虚构的现代城市,背景架空。

倪偿

倪偿深呼吸,转身面对他。
许久不见,贺程书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尤其是架上眼镜,让他很斯文。
她知道他是斯文败类。
拿货拿枪,杀人也不手软。
倪偿见过他惩罚手下的样子,也不愧为“玉面阎王”,估计凌迟他都能笑着做下去。
倪偿不觉得他礼貌的微笑碍眼或者恐怖,她从小就对他有种独特的迷恋。
她原来是贺家家主的掌上明珠,骄纵,也有点扭曲神经。
十五岁看到他在阳台抽烟,就托着腮帮和他说:“叔叔,帮个忙。”
正在三十大关的青年人侧头看她,“让叔叔帮什么忙?”
“给我破个处呗?”
吸烟能玩出花来的贺程书第一次被烟呛得哐哐咳嗽。
她还是个小孩儿,但是嘴里说得话一点也不小:“我的好多同学都在说这件事,她们在找第一次的对象,我想来想去,全泽城最好看的就是你。”
贺程书再度恢复他的绅士风度,温和警告:“我是你叔叔。”
“不生孩子不就得了。”
她语出惊人,惊骇世俗:“不是说,‘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皆可’?”
那时候的贺裳有未来隋炀帝的气魄,她跟风狩猎她的第一个男人的火苗被贺程书迅速按灭,再度警告:“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爸爸。”
她气馁道:“真的不行吗?”
“你再大点。”
如果没以后的事,她还以为等她大点,漂亮叔叔会给她破处,她就能跟同学一样享受性爱了。

倪偿短暂的失神,眼睛已经挪到他西裤间,她见过他的性器,可他没进来过。
啧。
她盯着人家的裆,怕不是精神病。
贺程书也察觉她的视线,还问:“低头看什么?”
倪偿诚实道:“看x。”
他轻哂,“商商,你病还没好?”
她道:“或许吧。”
倪偿就是神经兮兮的。再被他囚禁后加剧了这种神经质。
贺程书觉得她很厉害,想过x他,想过x她学校所有帅气男同学,还要x她亲祖母。
给她一个杠杆,她或许能x地球。

倪偿胖了些,初见都会说你瘦了,但是她就是胖,因为之前在他脚下,她瘦得后背能看到隆起的脊椎骨。
两个人站在巨幅的黑夜前,相对无言。两个分别二十年的初恋情人见面才会这样沉默,眼前又会凝聚浓重的感伤气氛。
她指了指那幅画。
“这个画家用两米长的画布画黑色,居然售价十万元。”
贺程书却道:“你比我更懂艺术。”
他走私过艺术品,每一个都要过年幼的她的眼,她熟读艺术史,小小年纪就有不少藏品,去一个国家,首先去他的艺术馆。她在绘画上绝对是天才,但是财政却学的一塌糊涂。
所以她以后想做家主非常困难,只能作罢,从皇太女掉到小公主。
而且贺家主要业务也不是倒腾破纸破罐子。
贺程书想起她挂在厕所的画作,说:“没展位了么?”
“没有,因为我菜。”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绑着廉价的发圈,中间还翘起一条。
不像一个艺术家,像个土里土气的学生。
贺程书找来人,将这幅黑夜取下。
这是正中的位置,服务人员礼貌地拿出刷卡机,贺程书身后两位助理向前,一人签字一人刷卡。
“请您填一下地址,我们会装裱好送到贵府。”
“烧了吧。”
工作人员愣了愣,他又让她去厕所把倪偿沾上味儿的玫瑰火拿来,挂在这里。
倪偿看他的x作,觉得他特别牛x。
工作人员挂画的时候,倪偿还问他:“为什么要烧了?”
贺程书道:“因为你跟我都不喜欢。”
倪偿赞同:“那就烧了吧。”

原来在夜里,她月白的嶙峋瘦骨趴卧在他纯黑床单上,就这样给他口交。
他想起来,现在的黑色背景和她的连衣裙,像他们原来,很不适。
她的蝴蝶骨长出两对没有羽毛的黑色骨架,xx也有了条小尾巴,贺程书排精时觉得她变成一只小恶魔,把他的血都吞咽了。
她不再咬他的x,顺从他,承接他的泄欲。
一开始没有性,从来没有。他把她拉过来让她忍受饥饿,折磨她,不让她死。喝多了也不会乱性,贺程书那天吃了些药,很迷幻,看到她单薄的坐在角落若有所思,就走过去,把蓬勃的xx在她嘴边试探,问她要不要给他口。
她说饿了,他就给她做饭,一口一口喂她。
吃饱后她说可以了,漱了漱口,给他含了一次。
贺程书那天有很强的快感,不知道是药给的,还是商商给的。

等画挂好后倪偿才问:“你知道我回来了对不对?”
泽城每个外来人口都会登记,这里流通量不大,像个封闭城,倪偿离开两年再回来,她也登记了,而他可以随意翻阅政府的资料。
贺程书点头,又问:“你回来做什么呢?”
倪偿说:“有安全感。”
“外面很大,到一个人在外面,有飘若浮萍的感觉。”
他不再问,而是说:“名字改了。”
倪偿看着画面的角落,有她的签名,楷体的“倪偿”。
“我死掉了嘛。”
贺程书问她:“为什么叫这个?”
倪偿说:“因为我有罪。”
她有罪,叔叔惩罚了她,但是她还没还完,要一辈子记得自己的罪孽,用一生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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