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化的》by短腿小狗txt百度云小说全文阅读

被驯化的 作者:短腿小狗
一个爱情故事

Original Novel - xL - 完结 - 第一人称
xx - 高x - 中篇
方威,是头牛的名字,也是我爱人的名字。
老实说吧,我的爱人他就是头牛。
牛一样的脾气,贼倔,贼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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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概要:桑树

张梅梅和我搭话的时候我正把鞋子里的石子给磕出来。她看着我的脚丫子,一张一合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中间的那条缝里,x粉白粉白的。我把鞋x上,动动脚趾,布面上隆起两座小山丘,又倏地变回平地。
张梅梅有些不好意思,她收起视线,然后视线又像张网一样撒向我的脸:“你知道村子里有怪物吗?”
“什么?”我以为我没听清楚,特意再问了一遍。
“怪物。”张梅梅故作玄虚地停顿了一下,手指指向不远处的桑树,“瞧见没?那棵桑树。怪物就坐在那里。”
我只隐隐约约地瞅见一个被树g隔成两半的背影。那对浑圆的膀子,在树叶筛下的阳光里发着光。黝黑紧实的皮x让我想到爹之前给我带来的李子——那李子也是这样,拂去表面结着的一层霜后,李子皮光滑紧实地,在太阳下发光。
见我看直了眼,张梅梅冲我眼前晃晃手:“怎么了?吓着了?”
“没。”我眨眨眼,表示我现在很清醒。这时我看见张梅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玻璃糖纸包裹着的y糖,她塞到我手里。x前挂着的两根麻花辫子都羞涩不已地颤动着。她说:“这个给你。”然后站起来,拍拍xx后面的灰就走了。
直到今天,我也没明白张梅梅给我这颗糖的意思——她在学校里已经交了男朋友了,年级第一,戴着个小眼镜的;我也没明白她为什么要指方威给我看。
这就造成了我和他的一段孽缘。
等张梅梅走后,我趿拉上我的布鞋,大迈步地往桑树那里走去。
桑叶在地上锯出一片黑色的影子,影子的边角也是锯齿状的,像是在警告,仿佛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它划伤。
那团黑乎乎的身影一抖一抖,落在他身上的点点阳光也就跟着抖。他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咀嚼的声音我站在他身后一米开外都能清晰听到。
我故意装作要到树脚下撒x,走近了他。他啃着他的饼,首先看到一双藏青色鞋面的布鞋,再是我的长裤,还有我将要解开的腰带。
方威狠狠地咬了一口饼,然后抬起头。浓眉之下,一双眼睛里藏着怒气。我像看一头野牛一样,看着方威。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光线缘故,他黧黑的皮肤泛着瓷器釉质般的光泽。
两瓣厚实的嘴唇蠕动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嘴角旁还沾着芝麻。我承认,是我多此一举,但那天我真没想太多,伸出手就把他嘴角上的芝麻给揩掉了。
他藏着怒气的眼睛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的手看。
“哑巴吗?”我开口说了我和他之间的第一句话。后来,一想起这句话,我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
他还是继续啃他的饼,吃完了还不忘吮他油腻腻的手指头。
我接着说出了我和他之间的第二句话:“脏不脏?”
忽地,他站了起来,比我整整高出一个头来。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像一头被天敌发现了的瑟瑟发抖的幼兽。但我弯腰捡起一旁的石子,往他脸上扔去。他没有回避,额头y生生被石子砸出了一个红印。
这可激怒了他。他的臂膀上,青紫色的静脉虬曲着隆起。我害怕了,却也不甘示弱。道歉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更是不可能的。
我着c气,肩膀耸动着。他就看我在他前面又叫又跳,我骂他是“畜生”他不为所动,我又说他“是不是没爹没娘”,他还是杵在我面前不动。只有当我说出“x”这个字的时候,他庞大的身躯才颤动了一下,脸失了血色。
他开口,讲了我们之间他的那部分的第一句话。他用他c重浑厚的嗓音对我说道:“滚。”
这个字的威力,我现在还记着,当时差点吓x裤子了,还以为他真要打我。
我马上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回到家里,我平复了下呼吸后,又忖起张梅梅的话。说这人是怪物吧……除了这高大的块头和不合群的性格以外,真没看出别的地方有什么怪的。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他那张脸上啥也不差,甚至还能看出点英俊来。
不过唯一令我在意的是他c麻布短裤下的裆部。那两条肌x线条分明的c壮大腿连接的地方,鼓鼓囊囊的。不只是xx那处,而是整块儿都鼓起来。这让那时的我颇为好奇。
而且更令我好奇的是,他腿根处的布面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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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概要:麦田

说来惭愧,我对方威最初的了解都来自于他人口中。
母亲看着发愣的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六岁的我有一米七了,再也不是她一捏就起的小x仔。那时我只想解开方威腿根处的血迹之谜,母亲叫我好几声我都没应。她用手背摸我脑袋——没发烧——她便卯足了劲儿扯了一下我的耳朵。
“怎么叫你你都不应的?”母亲双手x着腰,脸颊红扑扑的,这是我们这儿的女人特有的可爱特征,“都半天了,田里x还没割,下半年你去喝西北风吧!”
我捂住耳朵嗷嗷地叫。母亲看我滑稽的样子,忍俊不禁,气也就消了。她坐到我身边问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就把下午遇到方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她讲了,当然除了我往他身上扔石子的那部分。
母亲听完我的话,又揪起了我另一边的耳朵:“你没事去挑衅人家g什么?”
突然,她又压下声音,对我小声地说:“听说……我也是听说的哈。他妈是个婊子。他爸是杀人犯,现在还在蹲大牢呢。”
母亲努努嘴,表示她对这两句话笃信不移:“所以你别去招惹他,个野孩子,万一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们家可承受不起。”母亲的话,给了那时的我一定的冲击。我问她:“那他住哪呢?”
“嘿,你关心这么多g什么。他又不吃咱家的白米饭,你管得着他吗?”母亲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说,你是不是欠了他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我心虚地摆摆手,其实我是想慢慢地引出我真正想说的话题——你知道他腿间为什么会流血吗。十六岁的我已经在学校上过生理课了,知道月经只有女人会来,而男人是不会有的。
我还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母亲也严肃下来,她说:“老实交代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和你爹讲。”
“那个……”我支吾道,“我看见,他腿间流血了。可能是大腿内侧磨破了皮对吧,哈哈。”我的笑声很g,像我毫无底气的猜测。
“这……怎么说呢。”母亲犹豫了,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像是在验证我是否有资格可以听她接下来的话,“他是个怪胎,生下来就不男不女的。还是他父母造的孽吧,唉。”
不男不女这四个字劈在我的头上,我一时间麻痹在原地不能动弹。那就是说,方威既有男性器官,也有女性器官……这两种器官到底是怎么同时存在的?
“好了,刚才的事,咱俩都忘掉,谁也别再提了。赶明儿,你得给我早点去田里割野x,再不割x都比苗苗高了,听见没有?”
“行。”我答应道,可脑子里盘踞着的还是方威。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挎着篮子,手里握着一把镰刀,晃晃悠悠地踏上去往田野的那一条小道。六月的风有着初夏的微热,风里夹带着的桑葚果香,熏得我有些飘飘然,仿佛喝醉了一般。小麦金灿灿的,风一过就弯倒一片,等风跑走了,又挺直腰杆,像是在和风你来我往地玩着游戏。
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割了半个钟头就气喘吁吁。腰痛得几乎直不起来,痛得我宁愿成为四足兽,趴地上一口一口地把x啃掉。
就在我坐到田边休息时,我看见了方威。
他正帮人收割小麦,手法利落,一抓,一割,小麦完全失去了在田野里和风游戏时的生意劲儿,乖乖地被方威攥在手里,然后扔到旁边。我看得入迷,不只是他因为用力而垒起来的肌x,还有他平坦结实的小腹,正伴随着呼吸在小幅度地颤动着。这感觉就像脸颊旁掠过一阵轻盈的风,你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喂!”我等他走近了,和他打招呼。他没有理我,继续他手头的活儿。我百无聊赖地在田边玩起狗尾巴x,把自己x得咯吱咯吱笑。他还是没理我。
直到那块田的主人走到他身边,要给他今天份的钱的时候,他才往我这儿看了一眼,那眼神生怕我把他钱给抢去了。我还真就这么想的,等他走到我身边,我趁他不注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钱,大声地数着:“一、二、三……”
总共是七分钱。
他脸上的表情难看极了,我撒腿就跑。他追赶我的速度,像一头猎豹追赶兔子。我很快被他抓到,他揪着我的领子,说:“还给我。”
“不还。”我把手背到身后。
他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不要x我打你。”
“来啊,”我把脸凑过去,“你敢打我就敢叫。”
他看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金色的阳光落在我们身上,像天堂一样——只有天堂会有这么纯粹漂亮的光。他愤愤地甩开了我的衣领。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对我这张脸心动了,还以为是他真的生气了。
甩开我的衣领后,方威也不走,就站在我的旁边。我试探地问道:“生气了?”他不理我。我便笑嘻嘻地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他吓了一跳,转过头时我们差点亲在一起。我忙从他肩膀上下来,脸颊发热。我对他说:“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钱还你。”
“什么条件?”
“把裤子脱给我看。”
“不可能。”他要走了。我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居然真的抓牢了他。
我补充道:“就给我一个人看。我不告诉别人。”
“你是有病吗?”
“有。”我赖皮道,“如果你不给我看,我就回家三天不吃饭然后说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他暗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已经变了,他用一种询问的语气对我说:“只是看看?”
“对,就只是看看。”
他反拽起我的袖子,把我拖到一间破旧的木板屋里。
光线在木板屋里变得昏暗,我有些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方威。凭着感觉往前走着,我问道:“这是你家?”
“嗯。”方威坐到一个类似于床的东西上,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也坐下。
那是我永生不会忘记的一幕。在那狭窄x仄的空间里,方威蜷起他高大的身躯,慢慢地脱下裤子,两条大腿在昏暗的光下依旧闪着光泽。往上看去,两腿之间,c大的xx掩盖着的是一道小缝。蔷薇色的x皮生涩地紧闭着。
我的呼吸c重,小腹酸麻极了。我不自觉地伸手想摸一摸那道x缝,却被方威拍开手。
“只是看看。”他警告道。
我把钱放到手掌心里,外加上兜里张梅梅给我的那颗水果糖,我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他说:“让我摸一下吧,就一下。”
“不行。”眼看着他要把腿合上,穿回裤子。我探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方威直接瘫软在床上,喘着气,我看见他的xxy了起来,贴在腿根处。
“别碰我!”他眼底泛着红,是真的生气了。
我连忙往后坐去,才发现他一双大脚上居然什么都没穿——不是因为坐到床上脱掉的,而是一直都没有穿。我把我的布鞋蹬掉,然后给他x上。这时方威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好奇地看着我把他的脚塞进一双不合脚的鞋子里。
我赤着的脚白生生的,和方威c糙残破的脚比起来,娇贵得有些过分。我挠挠头,说这鞋给你。还没等方威反应过来,我就跑走了。
我们最开始的那一段感情,都以我的好奇心开始,也都以我的狼狈xx收场。
跑步的时候,我差点被石子绊倒,不是因为没有穿鞋子,而是我一直在看我摸了方威的右手。这种感觉直到我交了第一个女朋友,在接吻时摸上她柔软的x部,才又一次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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