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傻瓜孕兔 限
父亲去世后我得到了他的小傻子。
无暇666
原创小说 - xL - 中篇 - 完结
狗血 - 三观不正 - 生子 - 产x
厌烦!二十五岁的精英律师季时度,准备探索地下室未解之谜,却接手了父亲留下的一对兔兔母子。一边嫌弃一边讽刺,又主动成为接盘侠,为小兔子洗手作羹汤还不够,还必须夜夜化身自动按摩棒!小兔贪吃,季时度追着他喂养,养了半天醋没少吃,脑子越来越清醒,居然...
季时度x唐苏
别扭Sx攻x智商偏低x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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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点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厌恶。
对一部分男人来说,情欲二字是可以分开来的,我从没想过我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刻板严谨地为人处世,把隐形戒尺放在手脚可以约束的地方,剃头,系领带,x上西装,在助理的电话下行驶今天的行程。
以及相亲,和心仪的女子约会,看电影。
我刚点燃烟,吞吐呼气,察觉背后软绵绵的东西似乎呜咽了一声。方才一起在情欲里沉沦的男人正迷迷糊糊睁开圆圆的眼睛——兔子一样的长相,清纯,有点x。嘴巴是点睛之笔,我是这样想的,嘴巴也很x,水粉色,喝水的时候杯子都能被唇色染红。
水粉色的嘴含过我的xx,x漉漉的黑眼睛雾气迷蒙地看着我,可怜兮兮的。
然而我那时喝醉,只凭自己的直觉和野性做事,就像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让助理把车开到这个破旧小区的楼下,忍着满腔情欲打开出租屋的门,野兽一般和自己厌恶的男人如同公狗一样交媾。
“水...水...”
是唐苏在叫我。我把烟掐灭,然后光着身子,xx的xx甩到大腿,他有些害羞,软白的耳朵一片绯色,缩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看我。
没有害怕和恐惧。让我有些意外。
我倒水,用一个红色的新热水壶。把水喂到唐苏水粉色的嘴里。他吐着舌头,耷拉着眼皮,苦巴巴地看着我。
“有些烫吗?”我对着他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品着那口热水,皱着眉头。就是稍烫的热水,舌头比我想象的敏感。
只能呼了呼,唐苏自己坐了起来,起来的瞬间眼睛含着泪花。我继续探究他——娘娘腔,一点点痛都忍不了。完全没责怪自己把他按在床上x到了清晨。
看唐苏心满意足地喝水。我开始穿衣,系领带的时候回头看那颗吃饱喝足缩到被窝只剩下一颗的毛茸茸的头。
我强奸了一个智力有问题的男人。
我犯罪了,我心想。我要被判几年?可是凭什么?
唐苏,男,虽然有个女人的x。28岁,学历不明。
第一次见他我刚上大学。父亲的书房的门x空。我看见一声声,有节奏的,频率大约是三秒一下,一次轻一次重。
我以为进贼,站在书房的字画前,蹲xx。
声音是从xx传来的。
书房下直通杂物房,杂物房建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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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鼠吗?
我飞快否定自己,看着脚下半个井盖大小的地砖。
我效仿那只神秘的老鼠——缓缓敲击。
果不其然。
那边的声音骤停。我纳闷,回头看父亲站在我的身后。
他年轻的时候大概也英俊过,现在头发斑白,脸上皱纹不深,但是老态很重。
“时度。”他叫我,我感受到了父亲的威严——他一直是个古板考究的人,戴一副无框眼镜,医学研究,还是偶尔帮我的成绩单签字,都是一脸冷漠不近人情的样子。
我默认这位严父八成哪里和我一样有病,才会七情六欲少一半。我走出书房,来到楼下。沙发上看报纸。
李婶从厨房探出头,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少爷,你是不是去了书房?”我点头,然后面无表情地心想,书房里面必然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情人,私生子?
我的母亲有家族性精神病,和医生父亲结婚,后面病发送了养老院。我偶尔看她,她也只是用仇视的目光看我。
病发的原因是什么?
我无可探究。我只知道母亲妒性极强,她不在意我,在意父亲如同自己的生命。
在母亲总是患得患失,歇斯底里的耳濡目染下。我发现自己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相似。
养的家猫怀孕,我感受到了背叛。我慢慢地找到那只公猫,最后让它们死在一起。
原来还会冲我撒娇的毛绒绒的猫咪,变成冷冰冰的秽物的时候,后悔像是凶烈的浪潮把我淹没。
但是喘不过气的同时是一种来自心底里的畅快。来自我不愿意了解的某个方面。
那声偶然的敲击,在我的人生里只是无聊的一笔。
引诱着我想知道那块地砖下的秘密。
除去那次的房门半掩,父亲简直做得滴水不漏。
终于,25岁。六年后。
父亲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救助不及时,殒命。
我继承了他的遗产。
偶然收拾书房,看见地砖。
父亲床头柜的地方摆放了一张全家福。
我将相框拆开。
我和父亲的那一张照片下。藏着另外一张照片。
泛x,陈旧。
照片的背后用蓝墨水的钢笔写了x期。
2015年七月
五年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穿着蕾丝吊带,长卷发,卧在父亲的怀里,眼中满是恐惧。
身上青红交错,是凌虐的痕迹。
——我的爱人,我的心脏。
把照片翻来覆去地看。我突然明白了母亲的疯狂,这个家走向毁灭的原因。
父亲的沉默,母亲的歇斯底里,李婶的告诫。
我看着照片的背景,是一块蓝色的幕布。
光线很亮,像是人工。
地砖重新发出了声响。
父亲去世第三天。
咚咚咚——咚咚咚——
三秒钟一下,一次轻一次重。
我搬开地砖。看见砖下的铁门。
钥匙一把把试验,皆失败。
我想起父亲胃里的异物。一个奇怪的猜想油然而生。
医生在全身检查后。说父亲的胃里有块很小的铁状物。
什么样的感情,宁愿死了把你留下xx等死,也不想让别人找到你?
我来到医院,要求解剖父亲的身体。
胃中小巧的钥匙撬开了那块沉重的铁面门。
将铁门推开。
四目交接。
大着肚子的男人正穿着臃肿的连衣裙。脖子上挂一条铁链,和墙面接通。
他蓬头垢面,脏兮兮的卷发长到腰部。
地上是一只破碗,里面没有水。
只是见到光,眼睛眯住,全身瑟缩。
我看见他伸出手,仿佛想要够着我。
口型是——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