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湖
作家:黑白方块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x / 正剧 / 高x / 暗黑
强暴 监禁 洗脑 纯x 精神破坏
一个精灵如何一边被x一边丧失自我然后过上仍然体面(?)的新(性)生活的故事。
本文已完结。
FF14背景,不过全是原创角色,只引用了些许职业种族设定,当原创看也没差。反正放哪边都会引起混乱,又反正是免费文,就放这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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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
太阳终于从树林后方出来的时候,那个敖龙族也终于把xx从精灵体内xx来。
敖龙有两根xx,表面长有密密麻麻的x刺,两根并在一起,一同的,在精灵的股间已经留了一夜,和大量半x的xx粘在一起。刚xx的时候,发出浑浊的“噗”声,刺破了这个初秋清晨的宁静。
很难说是因为这个声音,还是因为失落和虚无,几乎已经和自己的x体融合为一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官的离开,精灵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体内浓稠的xx正在汩汩的离开股间。他搞不清楚这些xx是敖龙什么时候x进来的,昨x白天的他神志不清,前x也一样,他记得自己在睡着之前被迫分开双腿,被掐着腰灌入xx,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离开了伊修加德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了。他们一直走走停停,不过大部分时间里,在走路的只是跟他同行的敖龙族男人罢了。精灵要么被男人背在肩上,要么被男人压在身下。山林中的时间是模糊的,昨x和前x没有多少差别,再加上被敖龙不加节制地侵犯,每x每夜都在强奸中度过,时光流逝对他来说越来越没有意义。
就好像迷路到了时间之外。
滑腻的xx还在从体内流出去,源源不绝。股间好像一道开口。在许多天之前,他的身体还仿佛不存在这道开口。直到xx像刀子一样捅进去了,许多次,x复一x,反复的开凿,注入无用的遗传因子,最终把那里变成了一道开口。本来精灵尚且认为它能够愈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x体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愈合的。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在敖龙开始执拗的奸x他之后,愈合的可能性就变得渺茫,而到了现在,这个可能性看起来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床边,敖龙在晨光中穿上衬衫,然后麻利的穿戴好铠甲。漆黑的铠甲吸收了太阳的光辉,把周遭融入模糊的黑暗中。精灵想起在伊修加德时听过那些正教神父咒骂暗黑骑士是“渎神的黑铠怪物”,自然他不是那种目光狭隘的贵族少爷,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在敖龙开始侵犯他,还扭断他的双腿后,他看着敖龙经常会想起那句话。
两条腿无力的搭在床铺两侧,说是床铺,其实只是木板床上的斗篷布而已。xx现在已经弄脏了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敖龙推门出去,不一会儿端着水盘回来,没有浴巾,他用手清理精灵的双腿,股间则是只清理了外部,里面的xx被用魔法封在里头。接着他把精灵抱到床头的木箱上,把作为床铺的斗篷抱出去。
精灵透过灰蒙蒙的窗户,看见他在外面把斗篷挂上晾架,用水魔法把xx冲掉,再用火魔法烘着。
腹里沉甸甸的,他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有种抚摸胎儿的幻觉。在外面忙活的敖龙像他的丈夫,他则是注视丈夫的妻子。这是精神在绝望中产生的幻觉,衰弱的象征,他这样想着。自然他不可能怀孕,而且他很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全是那个男人的xx。
这几天他都在把食物吐出来,无论是什么食物,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玉液琼浆,看在他眼里,都会变成一团污物:如同病症一样,无法摆脱的记忆里掉在岩石地上污浊的脑浆,混合着xx总浮在眼前,他甚至能闻到那股恶心的腥臭,仿佛知道它们灌进喉咙的触感,黏糊糊的。勉强任食物滑进喉咙后,感受就像吞入岩石,从舌根就开始拒绝被入侵。所以他不常有进食的心情。本来吃不吃东西是他自己的事情,跟别人没关系,倒也不是在被敖龙强暴之后才开始的,但现在敖龙接管了他的生活,并且对他的厌食表达了不满,因为被执着地灌食,他的厌食就变严重了。
几天前敖龙摸着他的肚子。
“你要么吃得多一些,把这里弄得涨起来。要么用xx吃我的xx,我来弄大你的肚子。”敖龙用近乎没有感情的冷漠说着x邪的话语。
精灵并不想被xx灌满,但他的食道顽固抗拒着外物。之后他就被拉开了两条腿,敖龙把他抱起来,抵在杉树x上,滚烫的xx缓慢进入他身体的缺口。说实话,对精灵来说,接纳其他雄性的生殖器官进入肚腹,倒比接纳多余的食物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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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持续数x的奸污,具体到底持续了几x是搞不清楚的,也没必要搞清楚。离开伊修加德后,他们只是一直过着这样的x子。敖龙背着精灵往前走,隔一阵子,因为xx上来或者其他原因,停下来x弄精灵,精灵也抵抗不来,只能承受着,等体内被x满了xx,敖龙就会背起他再次起程。精灵已经掌握了规律,甚至能够冷静的从中找到一丝异常:被封在他体内的xx总会被他的身体完全吸收,这样敖龙才能一直往他体内注入xx。可是他的身体怎么会吸收别人的xx
这完全是诡异的,无法解释的事情。即便人体无比奥妙,但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是邪术的领域了。再说物质不会凭空消失,被喝进身体的水会变成x排出来,可是进入他体内的大部分xx却不知道到了哪里去。
是敖龙的问题,还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虽然产生了疑问,但答案无从知晓。
窗外的敖龙走进树林深处,漆黑的背影消失在晨雾中。精灵抱住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动。从前的他会趁机逃跑,第一次他这样做了之后,敖龙像幽灵一样出现了,用魔法笼住他的意识,他在昏睡中被扭断了双腿。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每次都是在地上爬行时被拖了回去,接着自然是忍耐惩罚的时间,多数情况是被x得惨叫,丢脸得哭晕过去,胯间还在淌着x,x道完全不受了自己控制。在失去意识前闻到了xx的气味和x味混在一块。
不管怎么选择逃跑的时机,敖龙都会气定神闲地在身后出现,时间差上全然不具有随机性,每次都是他接近门口时出现的。次数多了之后,他不禁害怕了起来。敖龙的存在似乎并不在空间的某一处,而是占据了所有的空间。要是这样,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不逃跑也不会过得好受,敖龙会照样侵犯他,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口精袋,敖龙灌注自身欲望的容器。而这样的x子没有尽头。
自离开都城之后,四面八方不知何时赤叶漫天,雾气深重的树林岑寂凄冷,雾气从未散去,看起来似乎已有数万年渺无人烟。偶尔出现给他们歇脚——毋宁说是方便敖龙奸x他,或者方便他被奸x的木屋,比方说这一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地板都透着诡异。屋主不知道是谁,门根本没有设置锁具,房屋周边毫无人迹,他们来之前连个脚印都不见有,床板和桌椅却摸不着丁点尘埃。
伊修加德外侧有这样的地方吗?至少过去的巡逻和狩猎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在地图上也不曾看过。他意识到这些事情,却还是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
搞不清楚倒也没关系的,人本来就不经常什么都搞得清楚的活着。精灵想着。他爬回床上,蜷缩身体,回想自己整个人生,从牙牙学语开始,到跪在同伴的尸体间,满身鲜血淋漓——那之后他的人生就脱了轨,就像长期被xx破开凿平的内腔一样,变成另外一种形状。他让自己的意识漫游在旧x的回忆里,必须经常这样做,不然自己完全会失去作为人类的部分,他莫名笃信这一点,就像接收到神启一样。
敖龙拎着两条活蹦乱跳的x鱼回来了,精灵看着他熟练地架起铁锅,很快就烧好了鱼汤。他走进屋子里,沉默着把一碗鱼汤递到精灵面前。
鱼汤是x白色的,香气扑鼻,精灵没有多少食欲。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接受到无声的警告:要是你不乖乖地用嘴巴喝进这碗汤,我会把另外一种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你xx的嘴巴塞进去。
他接过了鱼汤,皱着眉,少倾把空碗还给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