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 榴莲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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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虐心狗血大戏
xx张太后以及他一手养大的疯批小皇帝龚俊
张太后被小皇帝翻来覆去x得想死,又气恨小皇帝对他x暴……
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得和皇帝相似的小侍卫
小皇帝幡然醒悟可能已经来不及……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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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劈棺
@DurianLover_ontheDL
01、
静室之中,一老者宽袍广袖,儒士打扮,跪在席上,沉默不语。
价值连城的古器被胡乱用来做了熏炉,袅袅升起的百合香,流香涨腻,却掩不住云雨欢好的味道,在这静室里蒸腾翻飞,让人几欲作呕。
这位名彻庙堂、受无数学子敬爱的大儒,许是再忍受不了,跪在席上颤巍巍开口:“……斁伦败俗,必有大祸将至………”
流苏帐影影绰绰,似乎因他这句话突然水波一样摇动起来,里面似乎有两个人影纠缠,仍在不断动作,有衣裳摩擦之声,又有挣扎搏斗之声。
老者好似忍不住痛心和热泪,在地上又磕了个头:“……荆台张家,乃是传承百年郢阳高门,朝中拥趸连枝同气,门客学生数不胜数。当年张家公子被先帝锁至新台,强纳入宫,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陛下如今又行此违逆人伦之事………”
流苏帐内动作更加激烈,渐渐好似有x体拍打声音传来,节奏颇快,甚至能听到水合声汩汩,又有小兽呜咽之声隐隐,带着痛苦和求饶的意味,又尖又细,压抑着不敢大声,仿佛是在上刑。
许久,一个年轻的男声低低从帐内传来:“程太师言重了,孤向来敬重张家股肱,怎会做自毁长城之事。王父已薨,身为人子,更不好论先人得失,什么强娶,可万不要再提。”
年轻的帝王xx裹了个亵衣,掀开了流苏帐走了出来,袒露着x膛,浑身带着汗液和指甲抓出的红痕,一副酒酣餍足的样子。他背后榻上躲着的那个人似乎受了惊,没想到他会突然掀开帘子,猛地揭开被子将自己裹住,瑟瑟发抖。
“至于别的,”他赤足站在老者面前,恭敬将他扶起,说的话却叫程太师忍不住颤抖:“既已嫁入皇家,那就是我龚家的人,就算死了,也入的是我龚氏皇陵,父王既逝,孤自然会子尽父志,恭顺孝敬,侍太后如亲母。”
程太师挣脱了他的手,一掀下摆又跪了下来,梗着脑袋大声道:“公羊羝x,妖人当道!国将不国。既如此,老臣就此请乞骸骨,以避贤者之路。”
一身亵衣的帝王头发蓬乱,俊美的脸上压抑着怒火:“朕刚登基,太师就急着要乞骸骨,是迫不及待要告知天下,朕这个天子来路不正,不堪大宝?”
程太师死死地将脑袋抵在地上,冲着帐内,一把x枯的嗓子声嘶力竭:“小哲,你若是还认我这个老师,还在乎你们张家的清誉名声,还记得你名门佳公子的脸面!不如早点请命自去,倒也xx净净!”他闭上眼睛,老泪纵横,顺着他脸上的沟壑砸在地上:“造化弄人,天违人意!若是能有第二种法子……”
那帐里的人像是死了一样,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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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些怒意的皇帝反而笑了,懒散坐在椅子上,对着太师说:“老师怕是累糊涂了,这帐里哪有什么小哲,不过是朕闲来召的一个婊子。”
他缓下语气,十足的诚恳和敬意:“朕可舍不得太师,这些x子朝事繁多,还要多依仗老师。朕还记得,朕小时候天资愚笨,总比不上几位皇兄更得老师喜欢,也不怪老师将女儿定给了皇兄。”
“只可惜,皇兄没那个好福气,倒是苦了程家女,年纪轻轻就要守望门寡。程家秉读诗书,老师更是执牛耳之大家,天下儒生所向。老师你看,不如朕赐程家女个贞洁牌坊,命她寡守皇陵,好全了她忠孝节义名声,也为我那可怜的亡兄奉些香火。”
程太师怒目圆睁,须发颤颤,说不出话来。
“陛下这又是何必。”帐内人开了口,嗓音嘶哑,透出清润柔亮的底色,还有些欢好后的倦怠,分明是个男声:“程家女既已入了名册,便是陛下长嫂,宗人府自有章程安排。陛下强赐牌坊,倒要惹人笑话,小叔子x手长嫂家事,落个悖逆人伦的名声。”
这话说的丝毫不客气,满是强词夺理,还隐隐地在讽刺什么,“悖逆人伦”四个字仿佛一个响亮巴掌抽在了皇帝脸上。
皇帝冷下一张脸,咬牙切齿,瞪向帐内之人,压抑怒气从牙缝里挤出:“太师退下吧。”
程太师拜了个揖,不再说话,就退出了房间。
皇帝大步向前一把扯掉了流苏帐子,又猛地掀开了床上人遮羞的被巾,似恨似怨地掐着床上那人的下巴:“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人懒懒看他一眼,将他手拍开,坐起身来。他全身赤裸,白玉般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还有些不堪入目的液体挂在那处。他自虐一般不管不顾,只闷头穿衣服,将那已经皱皱巴巴金银织就的礼服抚平,勉强x上,可能是刺绣生x膈人,身上的伤口和红肿被蹭着,还不觉轻轻发出痛声。
“陛下气什么,哀家说的不对?”
年轻的皇帝鼻孔翕张,瞪着他不说话。
“你专程叫程太师他老人家来听墙角,不就是为了让他怒极之下顶撞你,你好x他发疯?”
“他是大儒,又是先帝钦定帝师,你轻易动不得,又咽不下他当年力挺你皇兄登位的恨,所以故意侮辱他,拿他独女说事……”
他伸手轻佻地拍了拍皇帝的侧脸:“皇儿,哀家说的可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