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贺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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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攻控】每一个受非常非常爱攻!
贺西一直以为傅钧一定很讨厌自己
不然为什么他泡谁,傅钧转头就要勾走
勾走就算了,还要带到他面前耀武扬威
然而一次意外,他听到这位死对头对他说……
好像这个文没需要什么特别避雷的
受很爱攻,受宠攻,不虐攻不反攻是基本。
攻不洁,受都洁,双标如我,受必须洁。
受计划暂时是3个【慢慢出场】
两个单性,一个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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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为了留在攻的身边,愿意舍弃尊严当狗的,愿意放弃男性身份为攻生崽的,一句话总结:受都爱惨了攻。
关于攻:他永远都是被迁就被宠的那个,在受面前是这样,就算是他的孩子,也不会是他去哄孩子,而是孩子哄他(当然这个不代表他没有责任心。)
小剧场:
小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强的,他发现身边所有人都对贺西特别好,自然也会有样学样的对贺西好。
比如:
吃到一块超好吃的奶酪会先给贺西。
贺西不理解:为什么不自己吃呢?你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嘛?
崽一本正经回答:因为是最喜欢的,所以要给baba。
(๑><๑)
恭喜贺西达成成就,被自己的孩子宠。
正文
贺西翻车了。
平日荤素不忌,游戏花丛,处处留情,没想到终日打雁有一天也被雁啄了眼。
贺西是一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日常生活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反正他爹也没指望他能做什么成绩,只指望他别闯出什么大祸就谢天谢地了。而贺西的确不沾那些过线的东西。
就是实在太无聊了,兴趣爱好就是撩妹,其实男女都撩,只要长得好看的,他都喜欢凑上去招惹一下。
他花心又多情,反正每一任男友女友都没有超过一周,最长的一个也不过一个月就分了。
有一天,贺少爷在阴沟里翻船了。
在床上被情人拿刀捅死什么的,也太丢人了吧,而更丢人的是,还被他的死对头看到了这一幕。
傅钧那个狗东西一定会嘲笑他吧?
毕竟他一直跟贺西作对,好多人都暗暗问贺西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其实就连贺西自己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条疯狗,
反正他看上什么,他一定要来抢。
贺西刚勾搭上的小帅哥小美女,转头就看到依靠在他怀里。勾搭走也就算了,傅钧还要专门带着到他面前耀武耀威气他的那种。
他俩,完全就八字犯冲。
等等……不对啊。可能因为伤到要害失血过多,贺西的头有些不清晰,他觉得他大概是瞎了。
他的死对头竟然慌慌张张抱着他想送他去医院,没有笑话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用难听的话讽刺他,也没有落井下石,
反而…………
哭了?
这他妈什么鬼?
“你别睡,别睡好嘛?小西”
小西?好恶心的称呼……
傅钧抱着他出门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他旁边房间门大开着,在和他临墙的位置还有一把椅子。
太晕了,贺西迟钝的脑子开始运转,
为什么他只是和旧情人约个炮,而他的死对头会那么巧在他隔壁也开了一间房……
听他墙角??
眼皮太重了,真的太重了。
连傅钧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脸上有冰凉的触觉,贺西还以为下雨了呢,费尽的睁开眼皮,看到的就是傅钧的下颌角,和他的眼泪。
不懂,他为什么要哭?
自己死了,他不是应该高高兴兴放鞭炮庆祝嘛,毕竟自己可是他口中的垃圾啊。
“小西,你撑住,我们就要到医院了。”
傅钧应该想识图和他对话来让贺西保持清醒。
贺西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视野也很模糊。
但是其中一句话他听得很清楚。
“我喜欢你,小西。”
靠!
贺西死了,贺西又活了。
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把他救了。
“悔过?我悔什么过?”
贺西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的一切,真没觉得自己哪里需要悔过。
他勾搭的那些男男女女没有一个是使用暴力手段胁迫的,都是在本人愿意的情况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儿,能叫渣吗?
【用户只需要在心里默念即可和本系统交流。】
【哦,我不悔,你们把我杀了吧。】
【您是否悔过。我们无权干涉,这是您的人生,您有选择如何度过它的权利。】
【害,早说嘛。】
贺西其实也没回多早以前,差不多也就倒退回了一个月之前。
一想到他明天就要去见那个捅死他的女人,这时候的他好像是正在追求她?他麻利给对方打了电话,把明天见面取消了,等挂了电话顺便把号码也拉黑了。
叫什么来着?柳箐箐?
那个柳箐箐是真他妈狠啊,也不知道把刀藏哪儿了,趁着他没注意,直接捅他脖子啊。一直到被捅的前一秒,贺西都单纯以为,她只是来找他重温旧梦的。
虽然当时撩她的时候费了点力气,贺西追了一段时间,又是送各种名贵礼物,又是带她出去玩,高调得很。
毕竟人长得好看嘛,贺西对于美人的耐心总是很好。只是他刚追上没几天,这个柳箐箐就被傅钧勾跑了。
贺西当时也没觉得难过,他很快就开始物色新的目标。在他都以为这事儿过了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柳箐箐过了一段时间又来找他。
她不是跟傅钧跑了吗?怎么又来找他。
这说明什么?说明傅钧他不行啊!
当时的贺西还暗爽自己是不是抓到了傅钧的把柄,而小美女哭得梨花带雨靠在他怀里。
贺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时被撩得心猿意马,两人就这么心知肚明去开房,打算来一场深度交流。
贺西一点没注意那个女人的眼神暗藏的恨意。
哪怕重新活过来的贺西只是想一想,依旧觉得脖子痛,真他妈痛啊,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烈疼痛让他当时根本没听清,那个疯女子在和他咬牙切齿说着什么话。
他只能捂着伤口,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大脑的眩晕,耳膜刺耳的耳鸣,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根本听不清她在歇斯底里的喊什么。
贺西躺在自己家卧室大床上,一只手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脖子,不受控制的一遍遍回忆着那个场景。
这一次,他终于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你们两个耍人很好玩对吧!变态!畜生!”
贺西回忆着箐箐的嘴型,她在斥责贺西,但是她骂得最多的竟然是傅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