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百度云txt全文阅读萧津琛岑念作者糖醋奶茶

萧津琛和岑念商业联姻,表面上相敬如宾,私下两人却早已找好了离婚律师。

就在大家猜测两人多久能和平分手,到底是谁外面的人能成功上位时。
岑念却突发意外,车祸失忆。

醒来后,萧津琛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站在她面前,冷峻的脸色不带一丝温柔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岑念不但没有嘲讽回来,反而却嘴角一瘪,白皙的脸颊瞬间布满泪痕:“老公你为什么要凶我!”

*

萧津琛苦心经营了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这么多年,即使知道岑念不爱他,依旧装聋作哑。
为了不看到岑念对他冷嘲热讽的脸,他做过寺里的俗家弟子,也曾远走海外一年。

却等到了岑念找离婚律师的消息。

就在他忍无可忍,准备放手的时候。
岑念失忆了,而且潜意识还认为两人感情很好,是对恩爱夫妻。

后来——
萧津琛看见抱着自己撒娇的岑念,他闭上眼,紧紧抱着她。
值了,臣服在她的温柔乡里,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

臣服

岑念睡着前的最后一刻,还在背单词。

单词在脑子里转啊转,课本上的字母开始模糊。
岑念的脑袋也越来越晕,“咚”地一下,撞在了书桌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岑念被眼前的强光晃醒了。
条件反s地想用手去挡住强光,手背上还打着点滴,随着她的动作吊瓶撞到了挂杆,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岑念彻底清醒了。

眼前宽大的房间,蓝白色的装修看上去温柔又g净,光线柔和又明亮。
不是她家那个老旧的居民楼。

好多医生和护士围着她,一个医生收起了刚才用来查看瞳孔缩放的电筒。
“检查一下心率……”

检查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医生护士们绷着的表情都放松了许多。

岑念看着面前围着自己的一群医生和护士,心里疑惑。
紧接着,医生又问了她许多很琐碎的问题。

她的年龄、姓名,她一一回答。

医生听见岑念的回答,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又问:“你出车祸了,还有印象吗?”

岑念听到车祸,脑袋懵了几秒。
反问道:“我出车祸了?”
发生重大意外事故,人的大脑出于保护,会自动遗忘事故之前的一些片段,岑念不记得自己出车祸也在医生意料之中。

医生:“对,你现在回忆一下,你还记得车祸之前你在做什么吗?”
岑念不用回忆,记得可清楚了,“我在家里背单词啊。”

医生手里的笔在纸上顿了顿,护士也闻声往向岑念。

只见她一脸单纯,懵懂不知发生何事,有些害怕地问:“我睡了很久吗?还是……”

医生:“没有,你只昏迷了三个小时。你记得你昏迷之前那天的具体x期是多久吗?”
岑念:“2013年12月30号。”
她和池迎迎约好了第二天去市中心看跨年烟火,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旁边的几个小护士看了看病历本上的x期,清清楚楚写着四个数字——2019,转而用同情的目光打量着岑念。

这里没人不认识岑念,几乎都听说过她一朝飞上枝头的事迹。

两年前,一向低调的京市权贵萧家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萧家大少爷萧津琛娶了一个家世平平的女人。第二件事是“早夭”的萧家二少爷突然“死而复生”,对外宣称只是常年生活在国外。

后面这件事大家都清楚,无非是接回私生子,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而已。
更人人津津乐道的反而是萧津琛的这段婚姻。

一年前萧津琛去了伦敦,外界疯传两人感情越来越淡,甚至还有离婚的消息。

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是挺漂亮的,就算昏迷的时候那张脸都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还有那个车祸中撞坏的爱马仕ximalaya,看着都x疼。

不过一个百万的包,放在萧家的媳妇眼里,就不值一提了。
想到这,小护士心里又羡慕又嫉妒。
只是这车祸出了半天了,老公都没来看看她,看来感情破裂是真的了。

此言一出,病房里突然安静,大家齐刷刷地看着她。
两个小护士眼神交流,闹失忆这一出该不会为了留住萧家大少的手段吧。

岑念当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怀着怎样的心思,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没什么大问题吧?”
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态度也很谨慎客气,岑念隐约地觉得不对劲。

医生:“当然,你只是轻微脑震荡,头部挫伤。”

岑念微微点头:“那请问,我爸爸在吗?他知道我车祸的消息了吗?”
她和老岑相依为命,x子虽然紧巴巴的,但也过得很开心,她正值高三最关键的冲刺阶段,出事了老岑肯定好难过。

医生:“岑女士,我们尊重萧先生的意思暂时还没有通知岑老先生。你放心,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护士帮助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说。”
萧氏入股的私立医院,对自己的少xx当然是有求必应。

岑念:“萧先生?哪个萧先生?是撞我的人吗?”

旁边在心里八卦了许久的小护士突然接话:“不是的,萧先生是你丈夫。”

-
此言一出,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医生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小护士赶紧闭嘴。
岑念觉得一定有问题,她哪来的丈夫,可是只要一仔细想到她口中那个萧先生,她就头痛到要炸开。

她又拿起了放在床头小柜子上的镜子。
对着镜子照了十多分钟,岑念还是很震惊错愕。

高中的时候为了方便打理,她一直是短发,可镜中的女人墨色的长发垂在脑后,直到腰际。
镜子很g净,岑念眨眼时,睫毛颤动都能看清。

岑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镜子里的人和她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镜中的女人面容清瘦,一双好看的杏眼泛着楚楚动人,翘挺的鼻梁,微抿着的薄唇有些苍白。
她的脸颊明明有些婴儿肥,但是镜子里的她瘦的下颌线都绷直了。

没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眼神也像一潭死水。
岑念又扯了扯头发,牵动了头上包着的纱布。
“嘶——”头发这么长了,是过去了多久?

太可怕了,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肯定不再是她以为的2013年了。

岑念看着镜子里的人,越来越觉得陌生。
“啪”地把镜子扣在了床上。

老岑呢?老岑只有自己一个女儿了。
医生不是说自己只睡了三个小时吗?岑念一想事情就开始头痛,心里突然翻出一个可怕念头——
这间医院不可信,医生也不可信。

点滴已经打完了,岑念掌握了规律,医生一个小时来查房一次。
刚才外面下了一场暴雨,雷声大作。

等到雨停了,天空也披上了墨色。
病房里只留着一盏弱光的床头灯,照亮了空旷森冷的病房。

九点,医生查房离开之后。
岑念下了床。
她还记得,医生x前挂的牌子上写着京市xx医院,她不在江城。

岑念决定先不去想那么多了,这些都等找到老岑了再问她,老岑肯定不会骗她的。
她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心里全是恐惧。

私立医院的病房比岑念的家都大,她围着找了好几圈才找到一个已经破破烂烂的包,和包里的手机。
岑念又翻了翻,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证。

可是,自己也太穷了吧?
怎么包里一块钱都没有。

岑念拿着手机,仔细看了看。
背后的标志是苹果,但是home键不见了,屏幕和后盖也撞碎了。

岑念没有用过那么贵的手机,但她记得苹果是有一个圆圆的按钮的,可是这个手机没有。
岑念找到锁屏键,按下。
屏幕亮起。

“啪。”经历了一场大车祸的手机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再也打不开了。

但是岑念看得很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是2019年,壁纸是和一个男人的合照,但是还没得及看清脸,手机就坏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岑念仔细一想,脑袋又开始痛。
算了,先跑再说,医院阴森空荡,她一个人很害怕。
她都计划好了,逃出医院就给老岑打电话,叫他来接自己。

病房的衣架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岑念裹在身上。
大衣长到脚踝处,刚好遮住了岑念的病号服,只露出一截裤脚,不容易被发现。

她小心翼翼拉开了病房的门,伸出头看了看。
在看着护士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后,岑念打开门,飞快地溜了出去。

岑念顺利地找到了电梯,直达一楼。
踩着拖鞋走在一楼大厅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oversize的大衣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从一根柱子背后又蹿到另一根柱子后,低着头努力不让人发现自己。

可是她走了好几圈,还是没有找到大门在哪。
-
黑色迈巴赫流线型的车身划破夜色,终于到了医院门口,周岩小心翼翼地踩下了刹车。
“萧总,医院到了。”

车后座的男人闻言睁开了眼,把放在一旁的大衣搭在手臂上,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Grandmaster Chime,确认了一下时间。
周岩帮他拉开了车门。

萧津琛长腿跨出车门,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暴雨后依旧x润的地上,气场强大,身材颀长、挺拔而立。
“你先回去吧,明天再告诉我妈。”
周岩心领神会:“好的,萧总。”

从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开始,周岩就一直紧绷着神经。
当时正在开一个高层会议,周岩把电话内容转述给了萧津琛后,他直接中断了会议。

到了机场,紧急安排的公务机因为天气原因延误了半个小时。

周岩跟着萧津琛做助理两年了,第一次说出了工作中最不带脑子的一句话:“萧总,你放心,医院的消息说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昏迷了,刚才陈律师来了电话,问您离…… ”
公务机的候机室在机场板块的最南边,平x里就鲜有人够资格进来,此刻除了周岩和萧津琛更是空无一人。
萧津琛缓缓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屈指敲了敲杯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周岩收到萧津琛眼神中的警告,立马闭嘴,整个人都高度紧张了起来。
直到到了医院门口,看着萧津琛走进了医院大门,周岩紧张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

最近萧氏内部动荡不安,萧家的私生子萧津远被接了回来,长达几年的暗斗也在萧津琛父亲进了一次医院、只能轮椅度x后,直接摆上台面成了明争。
再加上少夫人的车祸,不知道是意外还是……

周岩叹了口气,踩下油门离开。

-
岑念又绕回了电梯口。
晚上,医院虽然装修地富丽堂皇,但还是掩饰不住一股阴冷之气。

岑念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水晶吊顶,长叹了一口气。
天啊,这医院怎么像迷宫一样啊,到底要这么出去啊。

这时,又路过了一个护士。
岑念急忙躲在柱子后。

小护士停下脚步,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叫住了护士,说了几句,护士给他指了电梯的方向。
在护士离开之后,岑念小步跑到男人身后。

“请问医院大门在哪里呀?”

男人闻声,缓缓回过头和岑念面对面。

两人距离被拉近,岑念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隐约的冷杉味。
不知为何,岑念总觉得这个人气场好强大,他的影子像是能压的她喘不过气,让她心里发怵。

岑念个子不算矮,但在萧津琛一米八五的身高对比下还是相形见绌。
她仰起头,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又重复了一次——
“请问,医院大门在哪里呀?”
男人长了一张艺术品一般的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就连头发丝都是一丝不苟地打理整齐,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下颌,一看就和岑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喉结上下一滚,并没有回答岑念的意思。

岑念低下头后又悄悄抬眼,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萧津琛狭长的眼睛半眯了起来,黑色的眼瞳盯着岑念,一言不发。

“这位先生。”岑念又礼貌地加上了前缀。
“请问…… ”

“岑念。”面前的男人突然出声打断了她,语气冷厉到岑念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臣服

岑念是被萧津琛拎回病房的。

逃跑计划进行到一半,又被逮了回来。
她坐在病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岑念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羊入虎口,这个男人居然和医院是一伙的。

萧津琛站在病床前,把大衣随手丢在了椅子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岑念额头裹着一块纱布,伤口看上去并不严重。但她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麻雀,把自己缩在黑色的大衣里。
他眼神中的寒意让岑念条件反s般躲开了窥探他的眼神。

才下飞机,医院就来了消息。
岑念现在的精神状况不稳定,医生隐晦地告诉萧津琛,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病人可能失去了部分记忆。

“你,你是谁?”岑念战战兢兢地问道。

“萧津琛。”他说。

岑念想起了刚才小护士口中提到的萧先生。
看他的眼神却依旧防备,这个医院演戏都还演全x,居然真找了个萧先生来。

然后又把自己裹紧了一些,这么帅的男人g什么不好,要和这个黑医院联手g这些勾当。
他们到底会把自己怎么样?岑念越想越害怕。

终于,萧津琛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你到底想怎样,岑念。”萧津琛站在床位,眼神直直地盯着她,语气不善。

岑念又打了个哆嗦,被他的话刺得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你为什么要凶我……”
这句话难道不该不是她的台词吗,这群坏人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自己还逃得掉吗?

这次换萧津琛愣住了。
“我没有。”他解释道。

岑念越哭越大声,刚才几个小时的殚精竭虑、心悬一线,都在此刻爆发。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医院?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爸爸。”

脑袋也越来越疼,那些被深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开始翻涌,像海底慢慢翻涌上升的千层浪波,拍打着那些被密封在深处的回忆。

可她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岑念抬起头,哀求地看着萧津琛:“你们是不是拐|卖人口的?还是贩卖器官的?求求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我,我还在读高中,还没考上大学,我爸就我一个女儿…… ”

萧津琛冷声打断了她不断放飞的想象力:“够了岑念,我不是什么人贩子,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人,这家医院也是正规的私立医院。”

“而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这次换岑念愣住了,哭声戛然而止,她通红的眼眶看着他:“不可能,我才十七岁啊…… ”
这个萧先生为了和医院一起拐|卖人口真是不择手段,这种谎都撒。

想过千万种可能,包括失忆在内。
毕竟突然长了许多的头发,和有些细节变化的容貌。

但是当有人告诉她,她是真的失忆时,岑念却是不信的。
而且这句话还是她认定的坏人说出来的,就更加没可信度。

这种狗血的事情,只在小说中看到过,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萧津琛拉过椅子,面对岑念坐下,双腿交叠,他的眼神比墨色还浓,努力把语气放缓了许多:“我们结婚两年了,而你今天下午出了车祸,失去了部分的记忆。现在的你也不是什么高三学生,你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

岑念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虽然她没有开口,但萧津琛还是看出来了她的意思。

她不信他说的话。

萧津琛从包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我现在给你爸打电话,现在曼谷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你爸在泰国谈生意,应该还没有睡觉。你不相信我,那你爸说的话你总该信吧?”

岑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岑肯定不会和他一起骗自己。

电话很快接通,萧津琛按下了免提。

“爸。”

“诶,小萧啊,有什么事吗?”老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

岑念听见了爸爸熟悉的声音和十分娴熟的回答,整个人都定在了那。

萧津琛简单和他寒暄了几句,又说:“岑念想你了,现在闹着不睡觉。”

说完,把电话递到了岑念面前。

岑念颤抖着叫了声:“爸…… ”

“乖啊念念,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你和小萧好好的,别老是犯小孩子脾气啊。国内现在十点多了吧,别吵着小萧了,早点睡觉,小萧工作忙,你乖一点。”

岑念刚才止住的眼泪在听见老岑熟悉的念叨后,又夺眶而出:“爸…… ”
自己读书的时候,老岑怕自己早恋,只要下班早一定会来接自己放学。
现在听见自己和一个男人一起睡觉居然如此淡定,看来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了。

萧津琛却突然抽回手机,关掉免提后对电话里又问候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下你总该信了吧?”萧津琛把手机放进口袋,双手x在兜里,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

岑念微微点头:“信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挂断电话,我和我爸话都还没说完…… ”

萧津琛:“不挂断等着你给你爸哭诉,你被你老公关在了医院了还准备挖你的肾卖了,把你人拐卖到大山去了。你觉得你爸听见这话是会马上赶回来救你,还是觉得你在开玩笑?”

岑念:……
好像是这个道理。

她再次认真打量这个男人,嘴角却一直撇着:“可是,可是你是我老公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
真如他所言的话,这两年她过的都是什么x子啊,找了个凶巴巴的老公,也太惨了。

萧津琛在听见“老公”两个字后,愣了一瞬。

“我没有凶你。”故念着岑念现在才醒,伤还没好,萧津琛语气放软了很多。
他太久没和岑念这样心平气和的讲话,语气放软了都还是很生y。

岑念双手捏着被子,可怜兮兮地反驳:“有……明明就有。 ”

萧津琛:……
他和岑念婚后,这样针锋相对的时候不少,岑念每次都是冷嘲热讽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 这么软趴趴的和他说话。

萧津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我先去接个电话。”萧津琛说。

岑念乖乖点头。

等到他接完电话再回到病房时,岑念已经睡着了。

床头昏x的小灯照在她的脸颊上,睫毛恹恹的搭着,脸上还有泪痕,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小虾米一样,紧紧裹着被子。
岑念这样安静的睡颜既熟悉又陌生。

萧津琛帮她关掉了灯,才转身去了病房的陪护间休息。

岑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床头放了一张纸条,用她的身份证压着。

“公司有事,晚点给你送新手机来。另,车祸失忆的事情为避免担心和过多的关注,暂时没有告诉家中长辈。
——萧津琛”

原来他的名字是这么写的。
字迹已经g透,看样子他离开有一会儿了。

岑念拿起小纸条,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字写得也太好看了,岑念想。
比她初中时候天天临摹的字帖都要工整。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来了早饭,吃完早饭不久医生就来检查她的情况。
护士给她挂上药水后,岑念躺在病床上,看着墙壁上正在播放的电视。

心里却满是疑惑——
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告诉自己他是自己的老公。
自己的爸爸也事业有成,去了国外谈生意。

那么自己呢?自己和这个“丈夫”是这么在一起的?
自己忘记的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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