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太太 限
作者.咸蛋xx盖
情敌忽然变了自己的太太,肚子里还揣了自己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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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 - xL - 短篇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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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掰弯
(alpha)季朗x(beta)秦卿
一场车祸后,季朗失去了八年的记忆,更要命的是,他当年死活看不顺眼的情敌竟然变成了自己合法领证的太太,肚子里还怀了他的种?
秦卿:搞大了我的肚子不准备负责?
季朗:你少胡说!我要是和你上了床就天打雷劈!
天:轰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一个傲娇和一个傻直男之间双向暗恋的故事,狗血,he,不会太长
一
你知道核桃仁是怎么被取出来的吗?
他们会把圆滚滚的核桃整个卡死在钳夹上,然后用力地,持续不断地捏拢两边钳柄,直到那顽固的阻力突然消失,“啪”的一声,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核桃壳便在瞬间碎得四分五裂,连堪堪遮住它的内仁都再做不到。
季朗觉得他此刻的脑袋就是一颗被外力强行砸开的核桃。
仿佛有根棍子猛地捅穿了颅骨,恶意地翻搅着他的脑浆,视野被扭曲成无数密集的白色光斑,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的意识出现了涣散。
他好像在赶着去见一个人,一个...什么人。
耳鸣,行人嘈杂的交谈声,脚步声,还有由远及近的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混杂着冲击他脆弱的耳膜。
他忍受着剧痛转了一下脖子,肇事车辆就停在不远处的地方,大量鲜血源源不断地从身下大幅蔓延开,他知道自己的深色西服已经被彻底浸透了。
“秦...”
微弱的声音轻得好像随时会淹没在柔和的微风里,挣扎着,奋力着,却遗憾地没了下文。
那个天降横祸的倒霉男人微微地,屈了一下无名指,在几秒钟后终于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布着细碎擦痕的无名指上,x着一枚被血渍和沙砾弄脏了的铂金戒指。
一个月后。
加护病房的门被轻轻叩了三下,随后响起一个年轻的却故作深沉的女声。
“查房。”
里头很快回了一句温和而客气的“请进。”
刚毕业的小护士单手夹住记录簿,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病人仍然处于昏迷之中,只有氧气罩上那层薄薄的雾气,还有心电图上不断起伏的曲线证明着他的生命体征。
“秦先生,您好。”
病床边坐着病人的家属,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身材清瘦而挺拔的男人。
他戴了一副金边眼镜,微垂着脑袋在看架在膝盖上的笔电,手指不时地划过鼠标触摸板。
听到有人在喊他,秦卿便从屏幕前抬起脸,礼貌地露出一个笑容。
“您好。”
略狭长的眼尾微微扬起,镜片下的浅棕色瞳仁又清又亮,唇角的弧度也翘得恰到好处。
是一个漂亮又禁欲的男人,小护士在心底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他今天怎么样?有好一些吗?”
秦卿g脆合上电脑,把目光投向病床上的男人,语气里充满了浓重的忧虑。
躺在那里的人名叫季朗,是与他领过证的合法丈夫,自那起车祸后已经陷入昏迷整整一个月了。
那一天,他眼睁睁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被送进手术室里,手术灯亮起的那刻,他脱力地瘫坐在走廊的地上,浑身像痉挛一般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夏末的天气竟也发了满背的冷汗。那以后他就做了一整个月季朗离他而去的噩梦,梦里男人回到了他们的家,温柔又哀伤地凝视着他的睡颜,然后一点一点地消失不见。
不祥的梦,糟糕的现实,秦卿从没这么害怕过,好像有一把铡刀悬在了他的头顶,摇摇欲坠。
几欲崩溃的神经经不起这样漫长而残忍的折磨,季朗昏迷了多久,他就跟着辗转难眠了多久。
“季先生恢复得很好,意志力非常惊人了。”
小护士安慰了两句,接着便低下头在记录簿上涂涂写写,时不时抬头核对医疗仪器表上的数字。
秦卿苦笑一下,也没再说话。
不说季朗现在恢复得如何,能够在那样一场惨烈的车祸中生还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更别论季朗现在除了昏迷以外,四肢都完好无损,受损脏器的修复调养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秦卿很知足了,他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疲倦。
小护士离开以后,秦卿木然地望着病床上的男人,目光茫然得没有焦距。
昏迷的季朗依旧是英俊帅气的,略苍白的脸色也不能掩盖他五官的深邃立体,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季朗,快醒来吧。”
“我好想你。”
秦卿轻轻覆住男人的手背,眷恋的神色中透着难言的哀伤。
过了一会儿,一阵不大的手机闹铃打破了病房里的安宁。
秦卿收回手,从口袋掏出手机关掉了用于提醒的闹钟。
“我该去开会了。”
“晚上再来看你。”
他站起身,从椅背后拿下公文包,把笔记本电脑和几份文件塞在了一起。
“晚上见。”
秦卿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但他还是希望着有一天能够得到除了沉默以外的回应,无论是什么都好。
大概是他想和季朗说话的心情太迫切了,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听到后头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呻吟。
如同向溺水之人递去的最后一根稻x。
秦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体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季朗出事的那天下午,难以抑制地颤抖着慢慢转了回来。
他看见病床上的男人尝试了几次后,终于慢慢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开始一点点地去适应病房里的光线。
“季...季朗...”
秦卿刹那间激动地连话都说得不太连贯,他赶紧去摁病床边的呼叫器,又故作镇定地悄悄抹了几次眼睛。
季朗的眼神是茫然空d的,哪怕看到秦卿也没有立马反应过来他是谁,就如同在看着陌生人一样,令秦卿莫名地感到了心慌。
很快,闻讯而来的几位专家名医给季朗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问题后又向秦卿说了几句祝贺的话,秦卿都微笑着一一应了。
等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秦卿立马跑到了季朗的床边,想自己再好好地确认一下。
“你怎么来了?”
季朗已经清醒过来,面前的人也在记忆中找到了对应的身份,语气不免有几分冷淡。
“我是你太太,当然要在这里。”
秦卿只当季朗是在关心自己,没有注意男人语气上的异常。
“太太?”
“你疯了吧?晓柔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吗?”
季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又把头偏到了另一边。
听到这个许久未闻的名字,秦卿遭雷击一般僵在了原地,久久难以回神。
“为什么...突然提到晓柔?”
“我不是为了等你们两下课才被校外电瓶车撞的吗?”
季朗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听到这句话,秦卿连寒毛都倒立起来,一个可怕又荒唐的设想在脑中呼之欲出。
“季朗,你...你..现在..几岁?”
“秦卿,我看被车撞的是你吧?”
季朗颇为无语地望着他,忽然嗤笑了一声。
“这是什么撞伤后遗症测试的问题吗?”
秦卿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道,“二十..一岁吗?”
季朗用一种“不然呢?”的表情做出了回答,秦卿几乎要支撑不住地摔到地上了。
他深呼吸一下,尝试着去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季朗也不管他在那里酝酿着什么,又开始闭目养神了。
他受伤后第一个见到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暗恋对象徐晓柔,而是这位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看不顺眼的情敌秦冰块。
唉,糟心。
“季朗,你失忆了。”
秦卿睁开眼,轻轻吐出沉甸甸的一句话。
不等季朗开口嘲讽,他又接着说道,“现在的你,不是二十一岁,而是二十八岁。”
“我们在三年前,结婚了。”
说完这句话,秦卿朝着季朗的方向举起了自己的手背,那只纤细的无名指上x着一枚价值不菲的婚戒,低调不失精致。
季朗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他原本空空如也的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款式相同的戒指,和秦卿手上那个明显是一对。
他见鬼一样急急把戒指拔了下来扔到地上,但长期戴戒指留下的痕迹却无法被轻易抹去,季朗在那上面用力地蹭了两下。
男人反s性的举动刺痛了秦卿的心,他眸色一黯,慢慢弯下腰,极其珍惜地把那枚戒指收到了口袋里。
季朗还没从自己一觉醒来飞长八岁的恐慌中缓过来,更大的晴天霹雳就击中了他。
八年后他居然和他死活看不顺眼的情敌结婚了?
不,不可能!
“你少胡说!”
季朗开始绞尽脑汁寻找他话里的破绽,他气急败坏道,“你是个讨人厌的beta,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讨人厌?”
秦卿有些被气笑了。
虽然他知道大学时季朗对自己的观感并不好,但后来的季朗连一句重话都没敢和他讲过,结婚这几年他们甚至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吵过架,可突然间什么都变了,他朝夕相处的爱人就这么直白地表达了对自己的厌恶,连熟人间的客x都一并跳过,秦卿一时间又怎么受得了这样大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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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是喜欢你吧?”
季朗面色不变,话里却有了几分动摇,因为他了解他自己,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能x他结婚。
“哦?”
“你不喜欢我的话,”
“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还要搞大我的肚子呢?”
秦卿冷哂一声,接着抓起季朗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两个月的胎儿还没有成型,秦卿的腹部也几乎看不出什么隆起,但季朗却因为这个动作瞬间呆若木x,面色也唰得褪回苍白。
几秒钟后,他后知后觉地猛收回手,却无意把秦卿往外推了出去。
被推开的人踉跄几步后堪堪站稳,他受伤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季朗心虚地别过头,正准备要说些什么时,秦卿已经拿起公文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瘦的脊背挺得一如既往的笔直,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摧折他。
季朗忽然像失了力一样放任自己砸在枕头上,他逃避现实一般用被子蒙住了头,像只鸵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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