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他爱她太早,以为爱可平山海
她爱他太迟,发觉爱难渡你我
像所有的初恋一样,开始时兵荒马乱,结束时潦x仓促
五年后再见面,早就不是从前的人,只是两颗心在时光的打磨中愈发坚定。
这次真的不想再错过了。
“好想说谎,不眨眼睛,似进入无人境”
1V1|双出轨|本世xE
xxG現代
援助 <无人之境(遇见糖)|PO18臉紅心跳 援助 靳若尘觉得自己在天上飞久了,回到地面反而还有点不适应。这座他生活了24年的城市在无数次的规划重建,小巷变大道,彩虹桥从头顶跨过,百度导航又一次重复了一遍:“前方195米请右转”而他还没有看见右转的路口。这样的情形让他想到了他刚和蔺月的初见,也是这样迷路的情景。 “你那个时候真的是路痴诶,然后撞到了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蔺月跳在他背上,看起来凶狠地咬住靳若尘的耳朵,在他耳边说着。他反手把她从背后捞过去抱在身前笑着说,“我家小猫很凶呀。” 的确不是故意撞到她,但是靳若尘第一眼看到蔺月的时候,就很俗x的觉得自己一见钟情了。 “刚见面的时候你说什么,你下次再买车的时候去4s店里问问,不要车灯的话会不会算你便宜点。”说着把她重重的甩在床上,蔺月接触到床就想迅速往里面缩,还没爬远,细细的脚踝就被他握住,然后往自己怀里拉,“现在不也被我收拾的动不了。” 蔺月被困在他怀里吻一连串落下来,让她喘不过气来,两只胳膊一直抵着他的x膛。男人吻够了,用眼睛描绘着身下的美人。 先是眼睛。漆黑深邃像夜下的湖。只需眼风轻轻一扫,那样的瞳孔盯着靳若尘,他好像真的感觉到一股湖面凉风朝自己习习吹来。顺着来到鼻峰。高挺的鼻梁下是挺翘的唇珠衔接着圆润饱满的唇。沿着尖尖的下巴直至精致的锁骨。仿佛是美艳型的长相,但气质却是冷的。靳若尘不由自主地想起初见时的她,清冷却带有一丝丝的脆弱。 “你们事务所搬地址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靳若尘飞行任务一结束就立刻飞奔来找蔺月,闭上眼睛全是她的脸。得知自己女朋友公司换了地方,也笑呵呵地按着新地址找来。蔺月上班基本都是衬衣西装的搭配,可即使是这样,她在人群中也是亮眼的存在。他看着她朝他走来,忍不住去迎她把她搂在怀里。 鼻尖轻触她的发顶,轻轻喊着她,“小猫。你想不想我” “x麻死了。”蔺月说着想要推开他,“在街上呢,靳若尘同志注意一点影响。” 靳若尘不想松手,就一直搂着漂亮姐姐撒娇卖痴,下巴抵着她头顶,蔺月说疼,然后才慢慢挪开但仍不愿意松手。最后蔺月掐着他的腰威胁,“还不赶快回家收拾,我都想念周阿姨的饭了。晚上去你那儿吃饭。”这才哄好了大男孩依依不舍地走了。蔺月也急匆匆地回办公室。 蔺月从政法大学毕业就在这家事务所里实习工作了,即使她大三就过了法考,工作了两年也依然只是一个律师助理。 “没办法啦,谁叫我没考研没去读llm就出来默默打拼了。”同在一个事务所的应心谊,比她早来两年也依然是个小律师助理。趁着快到吃饭的时候跟蔺月抱怨。“我跟你这种富家女不能比,我还得出来为家里打拼。” 蔺月置若罔闻,一早上打发走一波来讨薪的农民工,就听见应心谊说着“这年头人越来越无耻,刚刚看见没,还是个挺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想着欠钱不还,白纸黑字印着手印的欠条都想抵赖。” 事务所大部分处理的也都是这样的民事纠纷。不是来离婚想要对方净身出户的—“泡菜坛他都别想抱走!”就是“房子是我买的,他不还钱我就去告他让他成为老赖上黑名单。” 应心谊在这里状若忆苦思甜,“还有更跌破眼镜的,有一次我和周律去巴基斯坦,调查娶巴基斯坦新娘的事情,被骗了14万还被巴基斯坦新娘在机场诬陷为人贩子,原告还是个北大博士,啧啧啧,这年头都是什么事!” “蔺月你来一下。”周律师从办公室x出个头,打断了这接下去的对话。 “这里有一个法律援助的案子,你接么?” 其实在蔺月毕业实习后,主要就是靠接法律援助的案子来积攒经验。遇到法律问题,不是谁都会去请律师,但是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即便你不请,政府也会上赶子帮你找—嫌疑人为未成年人、聋哑人等残疾人、或者即将被判处死刑的人。 “这个情况很有点特殊。”周律师说。 “嫌疑人未满18岁,但是17岁多了。” 未成年人。 “故意杀人。” 说不定会被判死刑。 这下蔺月也有点疑惑了,因为一般这种情况,故意杀人来找法律援助的其实并不多,尤其是未成年人。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会去寻找一个更有经验的律师。可这个当事人,明明有监护人,却没有一个监护人愿意给他花一点钱。 刘律师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这个案子真的有点特殊。”他说着便举起被茶渍染成巧克力色保温杯,入口时还忍不住用茶水漱了下口。他是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有着50多岁男人特有的不良习惯。比如头发稀少,比如满嘴烟渍。但平常他也总算慈眉善目,也算提携后辈,包容着事务所里她跟应心谊这样职场新人。 “嫌疑犯杀的是,他妹妹的继父。” 刘星,17岁,有一胞妹刘娣13岁。10岁时父母离异,因其幼妹年纪太小,跟了母亲,而他自己则跟了父亲。之后,没过多久,父另娶,母另嫁,刘星13岁时,有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其父对其更加疏于管教,初中读完便没有继续读书就开始社会上工作,供亲妹读书。夜市上卖过烧烤,大街上给手机贴膜。 他供他妹妹读书,那妹妹父母呢? 二人母亲当初是因为沉迷于赌博,其父忍受不了才与她离婚。婚后嫁了一个卖猪x的屠夫,没有改掉坏习惯,可怜小刘娣从小从未承欢于父母膝下,反而混迹游荡于各个乌烟瘴气的麻将馆里。反而是哥哥刘星经常带着她给她买吃的买衣服。 她母亲没有工作,顺便带着一个幼女,继父一个屠夫又能多少照顾她们娘俩呢?刘娣越来越大,渐渐长成了大姑娘,也许是某天继父喝了几杯x汤,他性侵了自己的继女刘娣。 她妈妈不管? 她妈妈算是默许吧,但是一个身无分文的孤母带着年幼的女儿,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忍着。后面刘星知道了,就一怒之下杀了继父。 但是刘星生父早就不管他,加上生母畏缩不能立事,事发一个多月到现在也没有为他找律师没有关心过自己儿子在看守所里过着什么x子。于是就有了这次的法律援助。 “今天太晚了先下班回去吧。” 她看了下时间快要下班,想起答应了要去靳若尘家吃饭,临走前跟刘律师打声招呼说“我今天先走,明天去趟看守所。”便匆匆下班。 若尘 <无人之境(遇见糖)|PO18臉紅心跳 若尘 靳若尘是空军飞行员,平常出飞行任务频繁总是不在家,只有周阿姨——靳若尘父母那用了十多年的保姆会定期帮她打扫一下卫生。靳若尘从小就吃着阿姨的做的饭长大,回家了之后也是心心念念。 “心心念念也不回家看看你爸妈!”靳若尘妈妈听见儿子要借保姆去家里的时候,忍不住抱怨到。靳若尘则很敷衍地安慰到,“明天就回来看你昂~”要挂电话的时候还听见妈妈的声音,“你记得给你表哥联系联系啊,你伯母给我抱怨说好久你表哥好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 声音越来越微弱,靳若尘听了一半忘了一半,回复着说好了我知道了。 他的表哥纪翀宇,在他母亲老家渝州城里长大,虽说是只比他大四个月,但靳若尘学生时代的假期总算在渝州度过,所以俩人的感情也是在一次次的假期里培养起来的。而自己表哥总是讨人喜欢的。从小就是,囊括各个年龄段的各种女性。相对比下,靳若尘则话不多,俩人的性格相得益彰,从小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争吵。 这样和谐的关系也许来源于靳若尘妈妈和纪翀宇妈妈俩人本来就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见面时她们总是互相抱怨自家孩子,“我们家靳若尘就是太沉闷了,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都不得跟我们说。你看小宇多好,性格开朗嘴巴也甜,就没看见他对谁黑过脸。” 纪翀宇妈妈连忙安慰,“谁说的,小宇倔起来也是谁劝都不听的。我反而觉得若尘好,而且人家是飞行员,解放军,我们家这个能受得了这种苦?” 靳若尘妈妈也还是愁眉不展,“哎就是性格太闷了,平常也不咋说话,不晓得会不会去自己争取。而且大学又去和尚庙读书,又不善于交际,个人生活方面还是个大问题。” 纪翀宇妈妈倒是不担心自己儿子这一方面,跟自己小姑子打趣“不是说像靳若尘这种组织都是包分配的?” 的确他如他妈妈所说的,他x常生活跟模拟舱里一样,冷静稳重专注,不太会被什么情绪所左右——部队也会对他们定期做心理测评。 记得大学时有一次回外公家过暑假,外公家住在临江的两层小楼里,那年夏天发大水,他睁开眼时发现水已经淹到床边了。才突然记起原来几天前这几片小区都收到了涨水要求搬离的通知,只是他认定了【不至于会淹到这里吧】【政府总爱小题大作】便也没把这个当作重要的事。即便睁开眼看见水淹到床边,也只是睁开眼揉揉涩然的双眼,蹚水走到窗边,外面已经有武警救援队在四处工作了,他敲击窗梁,先是自发参与救援的市民很快发现了他,从窗户里给他递来了包子豆浆,他也没有不耐,坐在床上默默吃早饭。等到武警队友滑着皮划艇来解救他时,发现他正在床上做俯卧撑。 救援队员对着小伙打趣,“没见过你这么淡定冷静的,水都淹到床边还在这里做俯卧撑。”靳若尘没有说自己是空军飞行员,这些对他们来说简直不算是个考验。他只是“唔”了一声然后跳上皮划艇。 下午接到妈妈的电话,依然惊魂未定,一边担心一边埋怨,而靳若尘无甚感觉反而已经和自己表哥纪翀宇相遇逛街吃饭打游戏去了。 中学时期读寄宿学校,大学读空军学校,都是比较封闭的圈子,所以生活也挺简单的。读书时也有交往女朋友,不是学妹们的大胆告白,就是朋友的朋友们的介绍,恋情都随着学业的终结坐标的位移而告终,但是这是大部分人都会有的成长经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 但是他不是不会为自己争取的人。 他和蔺月相遇在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甚至不能称为“车祸”的小刮蹭里,女子白衣蓝裙,眼睛透露着淡淡疏离,她不耐地说了两句话就转身离开,只当时靳若尘还没有反应过来,心底泛起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没想到又在那天第二次相遇,泠泠月光下只轻轻一眼,靳若尘便陷入于那双猫一样冷静高傲的双眼中再无法抽身。 “小猫。” 靳若尘总是这样喊蔺月。 他们聚少离多,休息时蔺月喜欢黏着他,趴在靳若尘x前,如瀑的长发铺满她后背,就像一只爱撒娇的小猫一样。靳若尘喊她,她回过头尖尖下巴抵着他,靳若尘只是凝视她,他时常如此凝视她。 这也是靳若尘飞行多年的一个习惯。夜间出搜救任务时,他觉得自己像某种夜行动物蛰伏在黑夜,眼前没有一点光,偶尔只有高楼里提示的信号灯散发出微弱又危险的光。他静静凝视着看不见的远方,想透过目光看穿对面猎物的缺点,只是这样的凝视她却看不透蔺月,看不透她眼底里透露的忧郁与不确定。 蔺月见靳若尘不说话又匍匐在他x口不说话,耳朵紧贴他的x膛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靳若尘手忍不住抚摸她的长发,想把她搂在怀里一直不放手。 不再贪恋翱翔于天空的快感中,只是长长久久地陪伴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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