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L匆匆
红颜葬
年下 / 🍖 / 黑道 / 强势攻
完结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别离。
——何信
蠢作者告诫的话:我相信,每个孤独的灵魂都在寻找温暖的归处。如果你能看到残忍背后的慈悲、黑暗笼罩下的光芒,你应该会喜欢这个故事。主角不完美,但我爱他们。
本文18禁!
第一章
热闹的商业街上,人来人往。
“晚上还去那家宾馆?”
“嗯~”
何信不小心,撞到了女人的肩膀。
“对不起。”
“哥们,看路。”
“是,对不起。”
送走了情侣,何信依旧低着头,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拐进了小巷。
繁华商业街的背面,有一片待拆的旧厂房。
何信住在这里。
旧厂房前有片小空地,平常空空荡荡的,今天却停了辆大黑车。
何信一见车眼睛就亮了,连忙打开门走进去:“蒋元白?”
没有人应声。
他怔了怔,轻轻地上了楼,在床上看到正在睡觉的男人。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床上的男人明显很帅。
何信一步步走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他弯腰时,钥匙从口袋里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了“啪”的轻响。
蒋元白就醒了。
“吵醒你了?”何信苦笑,“对不……”
他话没说完,被拉上了床。
一切都太快了,连被进入时都感到疼痛。硕大的xx凶器一般地捅进身体。
“……唔……不要……”
但是对方没有停,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利,狠狠地挺进又xx,一次又一次,宛如凌迟。
“……蒋元白……”
他犹如待剖的青蛙般张开四肢,在疼痛中仍然抱住身上的人:“……啊啊……”他的呻吟,又疼又满足。
一直做到晕阙。
蒋元白禁欲太久,做得尤其狠,从床上到浴室再到床上,几经轮战,把何信送入至纯至暗的梦乡。
“是不是你偷的?”
何信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小孩。
“快说,把班费藏到哪儿去了?”
班费?
小孩的身上穿着熟悉的校服。
在哪儿见过?
对了,小学,这是、他的小学同学?
孩子变多了,一个又一个,都是熟悉又陌生的脸孔。他们窃窃私语着:“肯定是他……又不用他开门,来那么早g什么……成绩也不好……除了他还有谁……”
不,他只是要帮xx挑菜。
何信想说话,但说不出口。
他开始跑,逃离了那片地方,跑得气喘吁吁,突然被一只手抓住。
“何信?”
!!
他惊恐地回头,看到了可怕的画面:是蒋腾!
肥硕的蒋腾长得一双绿豆眼,眼中的寒芒让人无法直视。
“不要!”
他大叫,转身就跑,可四下里突然有好多双手抓住他。场景倏忽变化,白雾散去,他被按在KTV的沙发上,周围全是男人。
蒋腾扒下了他的裤子。
“啊——”
蒋腾的性器抵在他的xx上,肥硕的身躯压下来。
咔嚓。
KTV的门开了,有人逆着光走进来:“你们恶不恶心?”
那是个穿着校服的少年,深邃的眉眼稚气未脱:“别弄他了,给你们叫了鸭。”
压着他的男人们、包括蒋腾,突然变成烟雾消散。
少年走上前,俯视他:“滚吧。”
他把裤子提上来,哆哆嗦嗦的手不听使唤,半晌才站起来,跟在少年身后,出了KTV。
“蒋、蒋元白。”
那是他第一次叫出这个名字。
前面的少年嗯了一声。
“谢谢你。”
“……”
第二章
老房子经过一次装修。
以前,这间房是纺织厂的仓库,房高有五米。蒋元白嫌弃老房子破,要何信另外找房子住,但何信舍不得这里,于是蒋元白出钱,把房子装修了一次,改成了两层楼。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卧室。
何信看着天花板上的节能灯,就知道自己从噩梦里醒过来了。他咽了一口唾沫,转过头,看着蒋元白,有些惊魂未定。
蒋元白的眉眼长得真是极好,鼻梁高梁、眼窝深邃,又不会像西方人那样凌厉,有一些属于东方的平和与柔软,睡着了的时候,就像个大男孩,温软无害。
何信忍不住用手指描绘蒋元白的眉毛,眷恋到浑身发抖。
“很痒。”蒋元白闭着眼。
“嘿嘿。”何信收回手,朝蒋元白的身边蹭了蹭,搂住了蒋元白的胳膊,嘴角翘着、闭上眼。
蒋元白啊,他有蒋元白,他的蒋元白在他的怀里呢~
铃——
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睡着的两人。
蒋元白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喂?”
“嗯。”
“来吧。”
蒋元白通完电话,起床。
“什么事?”何信跟着起来,穿衣服。
蒋元白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一会儿卓七要来。”
“哦。”何信问,“你要走吗?”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才凌晨四点。
“不,要在这儿待几天。”
何信立刻高兴了:“是吗?太好了。那我等会儿就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蒋元白洗了把脸,下楼,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交代一声,“一会儿要是不想看,就躲起来。”
何信愣了愣,明白过来,没来得及答应一声,就看到蒋元白走了。
他洗完脸也下了楼,把蒋元白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又打开冰箱,从里面翻出面和菜,打算做早餐:也许他还要做卓七的份,那就是三人份的面条。
他本来想从冻层里取点x,但想到蒋元白的那句话,就住了手,转而从冷藏室中拿了五个x蛋。
咚、咚!
“来了!”何信应了一声,从厨房里出来,经过客厅时看了一眼,蒋元白正在看一本他随手放在桌上的书。他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后面的一个高一些,一张脸上全是笑容,眼睛在笑,嘴也在笑。
卓七永远是这幅笑眯眯的样子,可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他好相处。
“早上好,阿信。”
“早上好。”何信侧身让卓七和另外一个男人进来,这才看到这个男人居然是被卓七用刀压在了脖子上。卓七彷彿是搂着男人的肩膀,但其实在手指间夹着一片锋利的黑色刀片。
卓七吹了一声口哨:“人带来了。”说着,他把男人往蒋元白的方向推了一把,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一脚踹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完全摔倒在地,惨叫着想爬起来,但没成功。
何信默默地关上门,躲进了厨房。
他把x蛋打在碗里,用筷子快速打发着,筷子搅着黏稠的蛋液和碗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低声的交谈和惨叫时不时从客厅飘过来:
“谁叫你做那些事的?”
“没有人,是我……啊——”
卓七:“哎呀,刀有些锈了,只切断了一半呢~”
血腥味很快飘散到何信的鼻端,他瞪大了眼,放下应该打发好了的蛋液,拿出西红柿,一刀、一刀地切下去。
“……你们知道我是谁……啊!”
“这样一根一根地切太麻烦了,再说不相g的话,我会切下你全部的手指哦~”
西红柿爆出红色的汁,流在砧板上、溅在何信的掌心里,西红柿、x蛋、血的味道混合起来,形成一股复杂的、奇怪的、但终究是血的气味占了上峰的味道涌进何信的鼻子里。
“唔~”他有点反胃。
他掏出了手机,播放喜欢的音乐:这样,就听不到客厅里的动静了。
在轻柔而舒缓的音乐里,男人被切掉了所有的手指、割开了咽喉,鲜血流满了地毯,然后被长毛毡的纯黑地毯吸得一g二净,就彷彿婴儿吮吸母x一般,顺畅又满足。
何信做好了面,端出去,一共三碗,可是卓七已经走了,客厅里的地毯也不见了,屋里显得空旷、也很整洁。
“卓七走了吗?”何信一边说,一边打开窗户通风,吹散无处不在的浓重血腥味。
“嗯。”蒋元白开始吃面。
“那我们把他碗里的x蛋吃了吧?”何信坐到沙发上,“一共两个,一人一个。”
“不。”
何信怔了怔,从卓七碗里把两个蛋都夹进自己碗里。
这顿早餐,他吃得不由多了点,但最后仍然倒掉了卓七的那碗面,不禁觉得浪费。
“……所有的武器他都可以使用,你们暂时听他调配,”蒋元白在客厅打电话,“这次的行动很危险,记住不要逞强,卓七要是不听话,就抛弃他……”
蒋元白说的工作上的事,何信听不懂。他胃里有些难受,可能是吃多了的关系,想去床上睡一会儿,但又舍不得离开蒋元白,所以躺在了沙发上。
蒋元白打完了电话,看着他,问:“怎么了?”
“可能吃多了吧。”何信揉着胃,“有点难受。”
蒋元白站起来,走到他身旁,睡衣是珊瑚绒的上、下装式,蒋白元的腿长得裤子短了一截,露出一段光洁的紧致的脚踝,突起的侧骨圆润又性感。
蒋元白蹲了下来,把手放在何信的手上。
他的手比何信的手大一圈,就像覆盖了一样,压着何信的手在胃上轻轻地打着圈。
“这样真的会比较舒服吗?”
“嗯。”何信看着蒋元白,幸福地温暖地笑。
蒋元白有点愣愣的,因为年轻,显得有些孩子气,但他突然发现了什么,笑得就邪了:“你激突了。”
何信:啊,被发现了。
“只是摸胃,都兴奋吗?”
嗯,只要看到你、闻到你的味道,都会兴奋。
“这么喜欢我吗?”
是啊,好喜欢,喜欢到看不见自己了。
“呵呵,”蒋元白推起了何信的衣服,咬在何信的xx上。
“啊!”
蒋元白的嘴脣、牙齿、舌尖都在逗弄着小小的xx,何信很快娇喘连连、xx完全翘起来。
蒋元白握住他的性器:“你简直、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大x货。”说着,抓起何信的肩膀,让人坐起来,用xx狠狠地撞进了对方的嘴里。
“唔……”何信难受地眯起眼。
评论前必须登录!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