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他喜欢她吗?
她不知道。
她喜欢他吗?
她不清楚。
但曾桥太过明了,他们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柯元迟也了然,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差错。
她不耻的,他甘之如饴。
现实向故事流(真)骨科文。男女主亲兄妹。
男女主三观不正,不代表作者三观人品有问题,望周知。
介意者请避雷。
高x1V1xG虐心甜文
【01】梦魇 <差错【骨科兄妹x】(一包熏咸鱼)|PO18臉紅心跳 【01】梦魇 时间进入初夏,晚上已经有些热度,轻薄的被子只覆在肚子上都还觉得热。 曾桥睡得不踏实,来回遇醒了几次,又沉进梦里,来来回回都是些记忆片段。 她和昌程蹲在十一中的校门口吃包子,互往对方身上抹油。甚至还有学长,她支支吾吾地向他告白,然后落荒而逃。 之后梦里又有了柯元迟,他坐在家里阳台的那把老旧摇椅上,微微晃着,修长的手指敲在藤制的扶手上,发出“嗒嗒”地响声。面对她的嘶吼质问,他置若罔闻,等她的声音低下去,近似绝望的时候,他侧头看她,好看的唇微牵,反问她:“你觉得呢?” 曾桥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她几步走过去,扯住他的领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从梦里挣扎出来,她听到大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换鞋的声音,脚步声停留在她门口一会儿,但是没人进来。等人走了,她放松下来,这回没再做梦。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被热醒,朦胧中看到床边站着人,她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这回梦里更不安稳,她梦见好多人,他们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嘴唇一动一松之间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很想努力听清,却是徒劳。下一秒,她被拽进一个怀抱,那个人摸着她的头,动作轻柔,但她梗着全身力量僵持遇着。 凌晨的时候,曾桥再次被热醒,脖子里全都是汗,连头发里都是x的,睡衣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冲了个澡,遇换了身衣服,吹完头发觉得口渴,又去厨房倒水。经过主卧时,发现门没关紧,从门缝漏出光来。她站在厨房x迫自己喝了好多杯水,直到手不太抖了,她才回到主卧门前。 敲了门,没人应,她自顾自地走进去。柯元迟正坐在床边发呆,手里捏着手机,眉头紧蹙,看起来又累又疲惫,她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 柯元迟是谁? 他几乎永远是温和的,眼里带着笑,永远风轻云淡,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但又都胜券在握。 她细细在空气里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酒味。 曾桥走过去蹲下,伸手把他的领带松下来,就要解开衬衫的扣子,柯元迟扣住她的手,却没看她,“出去。” 曾桥手下动作没停,嗤笑了一声:“给你解个扣子而已,生什么气?” 柯元迟停顿一秒,睫毛低垂掩过情绪,语气发了点狠:“出去。” 曾桥感觉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但她只是微微笑了下,慢慢站起来,两手轻抚着他开阔的肩膀,踢了拖鞋,跨坐到他身上。 她低下头,把脸埋到他的颈窝,轻轻环住他,语气旖旎:“你应该像昨天晚上一样,就算我哭到嗓子嘶哑,也要把我往死里x才对。怎么?见了回女朋友就改了主意了?” 柯元迟的身子一瞬绷得僵y,他拽着曾桥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迫使和他对视。 他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摩挲着,掌心烫得她几乎一颤,口气还是温和的:“我觉得你离她远点会比较好。” 曾桥笑一笑,歪过头伸出舌头轻x了下他的掌心,“你放心,你的心肝我肯定会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会告诉她我们……”她放低了些声音,看着他一字一字地咬:“在做的这些龌龊事。” 早上有一节学院大课,老师是出了名的恶魔,恨不得十分钟点名一次确定大家的出勤情况,上课一半多的时间几乎全都拿来点名了。 曾桥不敢拿自己的学分冒险,不到五点半就吃完早饭。 说是吃也不尽然,她困得东倒西歪,头一点一点,在沉沉晨光中几乎是往嘴里塞着东西。等塞完一片面包和一个x蛋,她想起来什么,混沌地站起来去厨房煮咖啡。煮到一半,她忽然闻到一股豆腥气,恶心从胃袋一路攀升,倚着流离台g呕了半天,倒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她拔了机器x头,站在原地大口喘气,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曾桥到了学校,先回了趟寝室,姑娘们已经起了,看到她都吓了一跳。 吉深深把衣服从她的椅背上自然地拿开,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剩下的室友尴尬着也把衣服一一拿走,腾出空地,曾桥终于有了地方坐,她“哦”了一声,瘫坐到椅子上,微微抬起下巴,“想着楼上堵车,早出来了会儿,结果今天一路畅通,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到了。” 吉深深点点头,也没再问什么。 曾桥和舍友的关系很尴尬,四个人里她只和吉深深稍微熟一点——毕竟他们同个专业,剩下的几乎只算是点头之交。因为柯元迟,大学寝室她只住了一周不到,还没来得及和大家搞好关系,就这么匆忙脱离小团体,结果是眼看大三都要过去,她连舍友和同班同学都没认全。 吉深深洗漱完化好妆,边换衣服边问她:“曾桥,你吃饭了没?要不一起?” 曾桥迟疑了下,把专业课的书扔进手提袋,“……好啊。” 当然是吃不下的,手抓饼拿在手边只咬掉一圈饼皮。吉深深看了一眼她,好像并不在意她装模作样的吃法,随意聊了几句大课的内容,突然问她:“你早上喝了咖啡吗?” 曾桥愣了下。 “我闻到你身上有咖啡豆的味道,最近在咖啡店打工,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没有,我咖啡因不耐受,喝得很少。估计是在哪里沾到的味道吧。”她笑了下,往嘴里塞了口饼。 课程还是实打实的无聊,曾桥困得哈欠连天。 她昨晚本来就睡得不踏实,后来进了柯元迟的房间更是,当然她一开始也没想着能在他身边舒舒服服睡一觉。 柯元迟喝了酒,比平时更甚,基本在床上就没什么理智了,温和儒雅的皮一脱,对她连仇人都不如,撵得她浑身上下得疼。 曾桥一开始还死撑着,毕竟柯元迟太喜欢她哭了,一哭兴致就奇高无比。虽然这样他就会耐下性子好好哄她,可她偏不,这么多年她致力于找他的不痛快,床上这种看似势均力敌的地方就更别说了,她逮住机会戳他痛处,常常把他气得够呛,即使她根本不可能赢。 她知道,在柯元迟面前,她这辈子都别想赢。所以昨晚最后她还是没忍住,哭了。 她根本不想哭的。 但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太难过了,或者是太累了…… 曾桥趴到桌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仿佛一下子回味起了昨晚,柯元迟最后拉着她的胳膊后入,顶得她哆哆嗦嗦慢慢哭起来的那种快感。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犹如触电一样,从头到脚都升起异样感。 一旁的吉深深察觉到,问她:“你怎么发抖?冷吗?” 曾桥扯了下嘴,摇了摇头。 漫长的大课在曾桥混沌的意识中捱完,大概太困了,吉深深的吃饭邀约她没听清就稀里糊涂答应了。等又结束一节公共课,曾桥赶到校门口附近的新疆菜馆才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 吉深深不客气地拉她坐下,“临时叫了我舍友过来,没问题吧?” 一桌都是无线电社团的成员,因为天天训练混在一起本就亲密无间,对于这种饭局时临时叫来各自朋友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 大家亲切地招呼曾桥,又给她添了x新餐具。 曾桥坐下,把帆布包挂到椅背,想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得低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 也许真的是太过熟悉,成员之间彼此早就没了秘密,所以对于八竿子打不着的的陌生人,大家都报以了浓厚的兴趣。从爱吃的菜一路问到曾桥的高中,得知她毕业于本地的十一中时,一个男生直接看向对坐的人,“哦?你跟阿程是一个学校的啊?” 曾桥一怔,后者的脸色更沉了一些。 话题被众人的说笑带偏,不知怎么,他们突然聊起吉深深的堂妹,大概是一个有些冒失的小姑娘,吉深深说起她来都是些抱怨,但是别人反问“很烦吗”她又默不作声,大家都对女王这种傲娇心知肚明,彼此默默一笑,然后不知有谁问了句曾桥:“你呢?你是独生女吗?” 曾桥的眼光不小心和昌程撞到一起,这次她没再躲避,笑起来,带着点挑衅:“不是啊,我有个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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