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的囚鸟》by肉食小卖部txt百度云小说全文阅读

失明的囚鸟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x / 正剧 / 纤细受 / 温情

顾明是一个盲人。失去赖以为生的庇护所后,他被素不相识的严凌锋“绑”回了家,宠物一般圈养。
严凌锋不容拒绝的溺爱让他无所适从,然而x复一x痴缠交媾,怪异的身体得到满足也给予满足,顾明终于大起胆子,向严凌锋提出要求。但他的要求只让严警官觉得头疼。
……其实是个双向溺爱的故事。
1v1,xE,xx有x。霸道忠犬攻x天真呆萌受。
剧情和x都有,该有的play也会有,是甜文!
零点左右更新,可能有双更掉落。

01 “你欺负瞎子呜呜呜……”

 “呜……不、不要打我……!你怎么能……欺负瞎子呜呜……你到底想g什么……”

 顾明被关在陌生的房子里三四天,挫了些锐气后,“囚禁”他的人终于回来,带着尘土、香烟和汗的气味,把他压制在沙发上。

 他胡乱挥舞手臂,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能护着身前做勉强的抵挡,还怕反抗不慎,激起男人的暴怒。

 他并不是一生下来就看不见的。

 8岁的那场意外之前,他一直是个健全的男孩,和爸爸比手劲,和叔叔们玩闹。所以他凭挣扎中蹭到的y实肌x知道,压住他的男人体格十分健壮,手劲也异于常人,很可能受过专业训练。都说瞎子打人厉害,但碰上专业的犯罪分子,普通人毫无还手之力。

 对方紧攥住了他胡来的手臂,呼吸c重,喘息间的热气迎着顾明的脸扑来,像是雄狮在近距离俯视猎物。那代表的十分可能是暴躁、愤怒和攻击性。

 “呜……”钳住双臂的东西似乎不是手,而是铁钳,顾明动弹不得,酸痛感渐渐深透骨髓。自从失明后,他从没感受过这样的苦闷和窒息。

 而更多的是害怕。温热的液体从他无神的双眼中xx,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不要打我……求求你……我有残疾人补贴,每个月有几百块钱……都给你……求求你别打我……求求你……”

 严凌锋轻轻叹了口气。

 

 遇到打不过的人就求饶,活命要紧,这是郑四哥教给顾明的。

 二十年前的那场事故,让顾明失去的不止是视力,还有父母。出院后,亲戚不知道去了哪里,赶在福利院之前来的,就是郑海川,人称四哥。

 郑海川是父母外对他最好的人。虽然每个星期最多陪他过一次夜,但每次都给他读故事。《小王子》,《海底两万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成通俗小说,市井奇闻。

 郑海川的声音像燃烧的木柴一样沉静,听了很是让人安心,一顿一顿的,遇到不会念的字,就糊弄过去,顾明问他意思,他支支吾吾答不上来,顾明就吃吃地笑。

 除了打不过就求饶,郑海川还说:“明,有人欺负你,你就记住他的声音,哥给你报仇,突突死他丫的。”

 顾明不知道他要怎么个突突法,只晓得应下就行,“好,谢谢四哥。”

 但郑海川一直没给任何人欺负顾明的机会。他对顾明什么都好,吃的穿的,最潮流的随身听,最新的cd,电视收音机,也让人教他识盲文念书。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让他出去。说外面太乱,很危险。

 郑海川不来的时候,也安排人陪着顾明,照料起居,陪他玩牌。陪了最长的两个分别叫柱子和钉子。

 柱子顾名思义,又高又胖,跟个石柱子似的,顾明有一次不小心从背后撞上去,脑袋都给撞懵了,柱子还道了好久的歉,生怕四哥怪罪。

 钉子一开始顾明还不知道,后来才晓得是因为耳朵上戴了一排耳钉,摸上去就是一片碎石子,顾明吓得缩回手,耳朵上那么多d,得多疼啊。

 柱子和钉子手下带着一群小混混,替郑海川掌管这条街上所有的娱乐场所。歌舞厅,街机厅,洗头房,录像厅……不仅是“保护费”,还包括里面一些生意。

 不过具体是些什么东西,顾明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郑海川给自己安排的小屋子隔壁,钉子他们偶尔会带几个女人回来,在此起彼伏的x秽声响后,说着货又怎样,钱又怎样。

 x复一x,歌舞厅街机厅都变成了酒吧网吧,郑海川也摇身一变,成了“我市着名企业家”,偶尔在新闻上侃侃而谈,说话比讲故事时流利许多。

 顾明仍住在摇摇欲坠的老居民楼里,偶尔和郑海川见上一面。他快忘记自己多大岁数了,也许是27,也许是28,却感觉已经活了50年那么久。

 警察来的那天,顾明正和柱子钉子还有另外一个小兄弟打麻将。

 他刚摸到个二条,喜上眉梢,“自摸……”

 门砰地一声撞在墙上,像一发x弹,贯穿了一切平静的假象。

 “警察!双手抱头,蹲下!”

 顾明愣了一瞬,听见钉子他们说“g什么g什么”,警察又说别废话,叫你蹲下,金属碰撞的咔哒声响,可能是手铐。

 顾明很少见到外人,更别说警察,蹲到墙角自觉抱住脑袋。钉子说:“明哥,你别害怕。警察叔叔,他一个瞎子……”

 “叫你说话了吗!”

 顾明被押到派出所,被两个人审问。

 “跟郑海川什么关系?”

 顾明知道郑海川做的一些事见不得人,却从来没去认真想过,此时判断出郑海川应该真出事了,不安地挠着手指,“他……他是我哥。”

 “你俩不是一个姓啊,他户口簿上也没你,老实交代,怎么认识的?!”

 一个年轻警察一拍桌子,顾明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一股脑儿把以前的事全都说了,包括自己怎么瞎的,“……他说给我吃的,有人照顾,我就跟他走了,算是……捡的吧?”

 小警察义正言辞,“捡的?那叫诱拐。”

 “哦。”顾明小声说,“反正也没人要我。”

 “他有没有叫你帮过什么忙?”

 “什么忙?”

 “少装糊涂,我们已经掌握了詹海和刘云联合杀死代婕的证据,郑海川是主谋,也被我们控制了,你跟他很熟,又说天天跟他们在一起……”

 “等等,”顾明眨巴几下他那并没有什么作用的眼睛,“詹、詹海和刘云是谁?代婕又是谁?”

 “啧,”小警察有点烦躁,“你个臭瞎子,当我傻是不是?一起住那么多年,你能连名字都不知道?!”

 顾明被他吓得抖起来,另一个老练一点的声音终于说:“吼什么。顾明,你好好配合我们工作,把知道的都说一说,包括这些年间,郑海川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这是帮你自己的忙,否则是个什么结果,我也不好说。代婕是郑海川的老婆,你有没有跟她或者类似的人联系过?”

 话里暗示他坦白什么事情,但顾明对他们所说的杀人案一无所知,话里又冒出来什么藏货的地方,上线下线,好几年前的案子,顾明一头雾水,问啥啥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劝道:“算了,一个瞎子能g得了什么,别浪费时间了。”

 隔了许久,又有人叫两个警察去外面悄悄说话,顾明耳朵灵,全听进去了。

 “问了周边的,说这瞎子从没出过门,菜市场都没去过,手机号也只有和郑海川的通话记录。屋里没有别的东西。”

 “啧,可是这事就奇了怪了,查郑海川查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冒出来个瞎子?”

 “他不出门,谁能查到啊。不过也怪不得,以前郑海川去那楼里,我们以为是跟刘云他们接头,但是总找不出东西,原来是去找他?”

 这时有人接了个电话,挂了说:“那边全招了。应该跟瞎子没关系,放了吧。”

 被请喝茶的第二天早上,顾明独自被“赶”出了派出所。他甩开熟悉又陌生的盲杖,仿佛突然忘了怎么走路,没扫到台阶,一滚,摔在派出所大门口。

 审他的那群人也看不过去,派人送他回家。车上顾明问郑海川呢,柱子和钉子呢,开车那人说杀人又贩毒,非法持有枪支,估计是回不来了。

 他又问一直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呢,那人问他多少年没出门了,然后说:“时代变了,变好了。”

 但对顾明来说,是变坏了。

 回到家,他摸着二十年如一x的老衣柜,掉皮的旧床,散乱的麻将桌,没打出去的牌,怎么也想不通,郑海川怎么就杀了自己老婆了,原来热热闹闹的一群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被关了二十年也惯了二十年的瞎子,突然变成孑然一身了。他终于可以出去,但自由来得太过突然,他连附近的超市和菜市场在哪儿也不知道,像只羽毛还没长齐就被放飞的雏鸟,被扔向天空时,茫然无措。

 但害怕归害怕,他总得活着,总得买菜吃饭。拿上两张百元钞票,一手挥着盲杖,一手扶着墙,慢慢吞吞下了楼,也不知道跟人打听,听见对面吆喝着番茄和土豆八折,便要过马路。

 严凌锋就是这个时候闯入他的生活的。

 钢铁一样强y的臂膀箍住他往后拖,车流和人群的嘈杂声像残留的梦一般远去,顾明只条件反s啊了一声,救字还没出口,嘴就被一只厚实的手掌堵住,虎口和食指有很明显的y茧,味道十分的咸。

 

 没错,就是现在攥着自己的这双有力的手。严凌锋把他绑回了家,期间四天都把他独自关在这里,只留下名字,和冰箱里必要的饭菜,却始终不说要对他g什么,又有何目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郑海川的仇人,见郑海川被抓了还不够,还要把怒气发泄到自己身上。

 顾明怕极了。要是他一巴掌扇过来,自己肯定能给弄晕过去。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怕疼。刚瞎那会儿,不愿意用盲杖,总是撞到墙壁,撞到人,虽说应该已习惯碰撞,但他没法习惯痛觉。

 他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连呼吸都不敢了,咬住嘴唇,尝到眼泪的咸味。

 空气潮x,严凌锋脸上很烫,呼吸也焦灼,几乎要烧到顾明的皮肤。

 “不要打我……求你……我把什么都给你……”顾明没有放弃,继续呜咽着乞求。郑海川没法帮他了,而他想要活下去,只能求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严凌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的手腕已经痛到麻木,蹙着眉头,紧闭上眼,把头转向一边,试图避免迎面的痛击。

 但严凌锋突然低沉道:“别动。”

 他的话很少,声音有些嘶哑,像刀片割过,听不出来年龄。一句“别动”,饱含了十足的威严,把顾明震住了,他轻咽了口唾沫,徒劳地睁大双眼,点了点头。

 双手终于被松开,一阵微风飘起来,滚烫的气息靠得更近,顾明不知道那是拳头还是什么,但预想之中的痛觉并没有到来。

 唇上贴来了一个温热的东西,鼻息颤抖着落在脸上。

 好像是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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