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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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是桑国最受宠爱的小公主,艳冠四国。
桑国覆灭,被齐国吞并。
她也被当成货物一般被男人争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布衣谋士,但凡沾染过她的,都对她欲罢不能。
过程np,结局1v1(侍卫),男主全是处!
男主们如下
1、隐忍忠犬侍卫√
2、偏执暴君皇兄√
3、少年意气将军√
4、温润腹黑神医√
5、淡漠厌世太子√
宫宴(一)
火烧云刚被风席卷到天地交接之处,桑国的年宴就已经拉开序幕。
远远就能听见丝竹管弦之声,殿内飘散着果酒炙x的香味,披着轻纱的宫女端着托盘来往于贵人之间,下蹲上菜的时候能瞧见呼之欲出的软x。
偶有几个胆大的伸手摸了xx,宫女也只能咬牙憋着不发出任何呻吟。
“公主,可要出殿透透气?”景望垂侍在一侧。
他望着桑芜略有些苍白的脸,她闻不惯脂粉的味道,桑都时兴的梅花妆和奈子香,一概不碰。
今晚是桑国的年宴,桑都贵女挤挤攘攘往她跟前凑,免不得要闻到。
景望眉头紧锁,心疼之色言溢于表,完全无视京都的贵女打量他的目光。
“无事。”桑芜捂住憋闷的x口,伸出葱白的手去拽景望的衣袖。
景望在一旁半跪着蹲下,笔直修长的腿弯折着,挺直的脊背佝偻着,低到桑芜能舒适地望向他的高度。
“阿望,炙鹿x。”
桑芜用筷子夹起托盘中鹿x喂到他嘴边,鲜嫩的x被烤得香焦流油,上面还撒着孜然八角等调料,香味缭绕在鼻尖。
景望张嘴接下,一瞬不瞬地盯着桑芜瓷白的小脸。少女的头微仰着,清澈的眸子被灯火照出碎金的光芒,满满都是信任。
他低下头,不敢让她看见自己心虚的眼神,心中潜藏已久的秘密快要压制不住。她待他是在太好,好到让他生出荒谬的期待。
可他是奴。
“你坐我后面,我让宫女再给你摆一张小案。”桑芜收回筷子,她知道景望不会同意和她一桌,只会和她讲
——公主,于礼不合。
她听这句话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
“是。”景望起身,跪坐在她身后。
桑芜揭开案上的瓷盅,热气在空气中上浮,汤色浓稠,骨头上的猪x被蒸透,芋头夹一下就露出内里更鲜嫩的紫白。
她将小块芋头放进嘴中,对身后灼热的目光毫无所觉。
景望看着她含住筷子的模样,燥意从下腹涌出。刚才她还用那双筷子给自己喂过鹿x,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口津。
他喉头滚动,从未觉得时间那么难挨。
“公主安好。”温柔的声音响起。
桑芜侧身就见一女子袅袅婷婷地跪坐下来,豆绿软烟罗上衫被毫不在意地压在膝盖下,是江月婉。
“月婉,”桑芜笑得眉眼弯弯,“好久不见你。”
“外祖病故,回江陵吊唁,昨x才还京。”江月婉声调轻柔。
“节哀。”桑芜拉着她,并排坐在案前。
“外祖高寿,是喜丧。”江月婉说完,就见阉奴站在帷幕后,唱喏着陛下登临,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男子从叠嶂的纱帘后走出,头顶冠冕的珍珠流苏低垂着,隐约可见俊逸的眉眼,刚毅的下颚微收着,依旧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倨傲和狂意。
桑芜抬眸望着兄长,总觉得他有些陌生,细细想来,她也确实很久没有见过他。
半年前,他亲赐她公主府,命她早x搬进新居。后来,她想进宫见他,每每都被推脱,年宴是她近半年来见得他第一面。
他清减不少,桑芜心想。
桑槐坐在上首,目光瞟向下方娇俏少女,一袭红衣,晕得香腮透粉,笑意浅浅,嘴角梨涡若隐若现。
是他半年都没挣脱开的心魔。
“年节家宴,众位随意,不必拘束。”
桑芜不知哪里惹得兄长不高兴,以前她这样对他笑,他定然会笑着回应她。
难道帝王家的子女,长大连姊妹都要生疏吗?
桑芜垂头,有些失落。
江月婉看出他们之间的氛围不对劲,可她不明内情,也不好劝慰,只能说些江陵的趣事逗她开心。
“用一根竹竿就能渡江?”桑芜瞳孔放大。
“当然,公主别看着我,”江月婉用手帕掩着嘴笑,“我刚才踩上去就噗通滑到水里去了,浪溅起三尺高,被我哥笑话好几天。”
桑芜看着她伸手比划浪的高度,也笑开了花。
“早知道不告诉你了,你也笑话我。”江月婉嗔怪。
“哪有!”桑芜连忙否认,“就是觉得挺好玩的,我还没出过桑都呢。”
“等你被赐封号,想去哪里都可以。”江月婉说道。
桑芜明白她的意思,一般的公主是没有封号的,只有特别受宠的公主才会被赐城邑。隔壁齐国仅有两例,桑国从未有这样的先例。
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能让阿兄赐她封号,慢慢拉开的生疏感让她心头酸涩。
“你再和我说说江陵的事吧,还有呢?”桑芜的眼神瞬间又恢复亮晶晶的模样。
宫宴(二)
景望跪坐在后方,夹起炙鹿x放入嘴中品尝,没有她喂的好吃。
他抬头看着交头接耳的二人,羡慕涌上心头,想着自己也能这般逗她开心就好。
可惜他实在太过呆板无趣,连句夸赞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江陵有种饴糖,叫波波糖,和葡萄差不多大,”江月婉摘下一颗葡萄放在桑芜的掌心,“捏一下就会炸开——嘭。 ”
桑芜的手抖了抖,追问着,然后呢?
“然后糖球就炸得跟棉花一样,黏在手上,我当时只有六七岁,被吓得直哭,我哥被外祖父拿着竹条追得满院子跑。”江月婉说道。
“哈哈哈,他被打到了吗?”桑芜好奇。
“没有,波波糖沾水全黏在我手上,我把手快搓破皮了才洗掉,他等我洗完才站在我背后幽幽地告诉我,x掉就没了。”
“我也想有个这样的阿兄。”桑芜望着她。
“他从小欺负我到大,后来去缥缈仙峰拜师习剑才好一点,”她将桑芜散乱的鬓发撩到耳后,“陛下待公主极好,公主不知道桑都的贵女有多么羡慕你,有什么误会可以问清楚,嗯?”
桑芜绞着手指,不是她不肯问,是桑槐根本没给她机会,连见她都不愿意。
她出神的瞬间,经过的宫女突然崴脚,酒水倾泻而下。
景望连忙起身接住酒壶,依旧没有完全挡住洒落的酒水,有小片溅在桑芜身上。
“奴罪该万死。”宫女浑身发抖,磕头求饶。
“无事。”桑芜抬手用袖子遮住x口,青梅酒的味道晕开在鲤鱼刺绣上,还好冬x穿得厚实。
“奴带公主去更衣。”掌事宫女迎上来对着桑芜说道。
江月婉瞥向上首,国君不知何时已经离场,只留下空荡的雕龙座位。
桑芜离席,景望被拦。
她看着桑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
昏暗的长廊里,桑槐站在廊边,看着外面的雪簌簌下落,飘在地上耀眼的白。
“小九,孤是不是很恶心。”他呼吸绵长,呵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聚成烟。
被点名的小九没有出声,这个时候,帝姬应该被领到繁院了。
“太恶心了呵……”桑槐自嘲地笑笑。
他看着廊间朦胧的灯火,宫女太监都已经被清场,明暗不一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恍如鬼魅。
小九跟在他身后依旧沉默,他知道陛下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桑家是不是都有这样的血统?哥哥会觊觎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真脏!”
他早就换下帝王冕服,蹀躞卡住劲瘦的腰身,玄黑的衣袍勾勒出笔直有力的双腿。
层层宫门,点点宫灯,他顺着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路往繁院走,是一条不归路。
桑槐推门而入,走到床沿坐下。
少女毫无防备地躺在被褥中,双手垂在腰际,酣甜的睡颜格外美好。
他静静地望着她,眸光中的侵略凝成实质,半年来的辗转反侧好似都在等待这一刻。
桑槐忐忑地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嫩白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粉,尚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以为自己能够放下,可在看到她给侍卫喂x的那一刻,心头陡然积聚起滔天的怒意。
为什么他要这么躲躲藏藏惊惶不安?父皇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屋内灯火通明,桑槐摩挲着桑芜精致的小脸,她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公主,现在由他来摘下正好合适。
不过他得慢慢吃,吓坏她就不好了。
他将她的簪钗xx,拿起妆台上的贝梳轻轻理顺她的头发。
桑芜的头发生得极好,青丝三千浓密又垂顺,比桑国最上等的锦缎还要出色。
他抚摸着桑芜的秀发,手指穿过微凉的发丝,脱靴上床拥住她,将脑袋埋在颈肩吸着她的味道。
“阿芜,你是我的。”
桑槐的x腔震颤,将她搂在怀中到来的满足感几乎要将他溺毙,他摩挲着她的唇瓣,少女感受到不适发出一声嘤咛。
他惊得赶忙住手,发现她并没有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阿芜,你就会吓唬我。”
桑槐脱去自己的衣袍,肌x线条流畅,腰部的腹肌轮廓很深,和穿衣时略显得有些单薄的少年体型全然不同。
他望向少女领口和腰间的系带,陷入尴尬的局面,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
桑槐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发现红裙依旧脱不开,牢牢固定在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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