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by尚扇弱水txt百度云小说全文阅读

小城故事多(限)
作者
尚扇弱水

內容簡介

京城边界有座小城,名曰锦阳城。
锦阳城中才子莘莘,佳人云集,这故事自然也就多了,且听慢慢道来——
❀特别篇:皇上微服私访记——一个个都不待见朕,朕不g了,朕要出去浪!(完)
1.县令大人x女飞贼:偷玉不成反被擒,还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县令拆吃入腹了。(完)
2.赏金猎人x采药女:好心救回一头色狼!(完)
3.锦阳首富x替嫁庶女:以为很快就会被打入“冷宫”,却没想到夜夜春宵。(完)
4.侯爷邻居x独居的大小姐:隔壁的侯爷天天翻她家墙头。(完)

5.书院先生x投亲表妹:眼见窝里的小白兔要奔走了,大灰狼表示后悔了(完)
6.旧爱将军x小“寡妇”:“死”了五年的人突然回来了,还恶人先告状说她变心?!(完)
7.赌坊大佬x贴身婢女:赌坊的人都知道——有事都找老大的婢女,她的话就是老大的话!(完)
8.腹黑师弟x纯良师姐:师姐,我等你撩我很久了。(完)
9.反派头子x高冷女神:要么你来我怀里,要么我去你心里。(完)
10.柔韧小白花x雅痞大奸商:除了我你谁都不能选。(完)
11.邻家小娇娇x邻家“病”哥哥:全天下只有你是良药。(完)
12.人美心善小师妹x邪气霸道x原王:恩将仇报霸占你。(完)

女性向甜文

①设计擒贼
近x锦阳城中频频发生遭窃之事,且丢的都是稀世玉石,但因那贼人不出三x定将宝物原样奉还,着实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卫希任锦阳府县令五载,侦破无数悬案,也从未见过如此蹊跷的盗窃案,一时还真有些为难。

“不是求财,也没有救贫,那这盗玉是为了哪一出?”卫希仔细看过桌上那些被盗过的宝玉,蓦然轻笑,“这小贼眼光倒是不错,盗的还尽是些上等货,单说这羊脂白玉雕,就价值千金!”

旁边的师爷看着这些莹润剔透的玉石,拧眉嘶了声,道:“难不成就为着好看?”

卫希琢磨着这话,眼神一闪,招了招手,“这样……”

师爷附耳过去,听完吩咐,略带一丝迟疑,“这样行得通吗?那贼再大胆应该也不会偷到县衙里来吧?”

卫希笑了笑,道:“我观这些失窃的人家,身份地位也都各有差别,那锦阳首富的府邸守卫倒是够森严,也没幸免于难,何况我这小小的锦阳府。这小贼不但身手了得,看来胆子也挺大!”

“嘿,他要真来,那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小的这就去准备!”

“去吧,记住不要太刻意,免得让对方起了疑心,知道是我们下网。”

“小的明白了。”

卫希摆弄着一堆“失而复得”的宝玉中的一枚青玉扳指,近前细看,依稀还能闻到一股幽香,虽然已经很淡了,可想是有人曾贴身携带过。

“看来还是个女飞贼……”卫希扬唇一笑,扯下贴身的传家玉佩,语气带着一股玩笑,“列祖列宗保佑,今晚成不成就全在这儿了!”

县令大人有块稀世家传宝玉的消息,很快在锦阳城传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子时三刻,喧嚣了一天的锦阳城早已寂静下来,南北贯通的街道除了偶尔的一两下打更声,少有动静。

锦阳府中,卫希早将一切部署好,照常宽衣上床,只闭目假寐,实则没有丝毫松懈,连窗外树叶之间摩挲的声音都听得格外仔细。

不一会,便听到房顶的瓦片轻微一动。

“来了。”卫希心中一动,伸手触了触枕边的玉佩,屏住了呼吸。

月光熹微的窗棂前,只见一根竹管悄悄探了进来,一阵白烟弥漫后,过了好一阵,才听到刀口刮动木栓的轻响,接着便是一道轻盈的黑影,倏忽闪进了房里,十分警惕地朝床边靠近。

卫希动了动耳朵,几乎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暗想此人轻功不错,届时要是失手,怕是不好再捉拿,遂提了十二分心。感觉到气息愈来愈近,卫希闻道了跟那青玉扳指上一样的幽香,便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等对方伸手一触到枕边的玉佩,卫希蓦然睁眼,正对上一双明净的双瞳,眼尾微微上挑,充满诧异。

对方觉察不对,放弃了到手的玉佩,旋即就飞身往外,卫希却拿了先机,一把扣住对方手腕。

对方虽然轻功了得,拳脚功夫却是不精,两人空手搏了几个来回,便被卫希一手扣住了双腕,反剪在背后。

巧劲儿之下也令对方吃痛,一声女子娇柔的轻呼,卫希下意识松了松力道。

外面部署的属下听到动静,立即如鱼贯入,瞬间把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烛火一打,亮堂堂地将一切纳入眼底。

卫希将人翻了个个儿,一把推到两个衙役中间继续压制住,伸手拉过微敞的衣领,眸光熠熠,“果然胆识过人,看看这是哪个小贼!”

衙役将对方脸上的布巾掀开,只见芙蓉面上嫣红淡抹,秋水剪瞳尤带懊恼,直直瞪向卫希,呛声道:“什么小贼!本姑娘乃堂堂侠盗!”

侠盗?还堂堂?

卫希真是被气笑了,当贼还当地这么骄傲,真是太有职业x守了。

“贼还是盗,都是出自一家,可别见外了。”卫希往主位上一坐,端起泡好的茶,细细品了一口,抽空看向还一脸倔的女子,也不催促,就等着她自己招。

毕竟被县令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再如何抵赖也没辙了。

女子倒也好耐心,卫希不问,她便不说,一双美目尽在屋内游走,时不时还落在卫希身上,毫不避讳地打量。

一旁的师爷看不过眼了,气道:“你这小贼,还不赶快招认,免得受皮x之苦!”

“招认什么?”女子偏了偏头,显得一脸无辜,“敢问我犯了何罪,又要招认什么?难不成你们还要屈打成招?”

“嘿,你这都被抓现行了还敢抵赖,那城中好几家的玉不也是你偷的!”

“抓什么现行,偷什么玉,你们大人的玉好端端的在那儿放着呢,缘何污蔑我!”

师爷气结,抖了抖手,道:“大半夜的私闯府衙,还说不是为了偷玉!”

女子抵着下巴,思量着点了点头吗,认真道:“这点我倒是认,不过你还是不能说我偷玉啊,也许我是觊觎你们大人的美色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衙役脸色都变了。这女飞贼也真是大胆,敢调戏他们大人,何止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反观卫希却是神色如常,听着女子巧言善变,挑了挑眉,神情莫测。

这当官的就怕遇到无赖,用刑还反告你屈打成招,着实棘手。

卫希打量了下女子,见她明眸婉转,似乎就是来串门的,当下朝衙役挥了挥手,“都出去吧,从今夜开始,你们三人一组,每两个时辰轮一班,寸步不离守在门口。”说罢又着人找了条一指宽的铁链来,将女子的双手锁了个死。

“你凭什么锁我!”

“凭什么?”卫希拿着钥匙晃了晃,“凭你擅闯府衙一罪,不让你吃牢饭已经足够好了。”

卫希遣退众人,也不管女子如何,径自翻身上床,继续补觉。

“这次我认了,我自去蹲大牢,你把我锁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毁人清誉!喂!你听到没?喂!”

任凭女子怎么叫嚷,卫希连眼都没睁一下。

笑话,她能在各个大户人家里盗取宝玉,又神不知鬼觉的归还,如入无人之境,那小小牢房的铜锁岂能困得住她,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想逃跑,那才是连窗都没有!

又起命案
天刚蒙蒙亮时,卫希便听到锁链落地的声音,心中暗想,这锁果然制不住她。

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卫希看着那纤细的身影一跃而起,刚推开窗就被外面的衙役两把大刀挡了回来,咬着唇站在那里直骂。

卫希看着地上被撬坏的锁,悠悠道:“折腾了一夜你不累么?”

女子闻声,睁着两只熊猫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卫希瞧了瞧时辰,虽然离自己平x的起床时间还有些时候,不过也没了睡意。这一晚上,半梦半醒间老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试了不少法子想逃。

卫希这人的优点就是耐心好,见女子仍旧拒绝配合的模样,也不恼,兀自起身走到屏风前,解开寝衣。

女子一抬头正对上健硕的脊背,刷得一下从榻上翻身起来,明眸圆瞪,双颊一红,高声道:“你脱衣服g什么!”

卫希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脱衣的动作不减,慢悠悠地将官服一层一层换上,用行动解释了为什么。

女子红着脸低咒了一声无赖,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见卫希捡起地上的锁链朝自己走来,连连摆手,“我又逃不出去,还锁我g什么!”

“你是逃不出去并不代表你不想逃,以防万一,还是锁上为好。”卫希微微一笑,不知从哪里找来两把新锁,一头锁在女子腕上,一头却锁在了自己腕上。

“喂喂!你不会走哪儿都要带着我吧?”女子见状,惊觉不妙。

卫希不置可否,放下自己的袖子遮住锁链,阔步出了门,“走吧,先用早膳去。”

还真是……

女子被拉了一下,认命地跟着往前走,看了眼外面已初现湛蓝的天,一脸焦急。

早膳是煮的粘稠香甜的黑米红豆粥,还有三鲜馅的包子,配着酸甜可口的凉拌笋丝,叫人食欲大振。

香气逸散,女子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还有丝不情愿,也只能苦着脸告饶。

“我认输了还不行么,反正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卫希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擦了擦手,目光凝在她身上,出口问:“叫什么?”

女子抬头,飞快瞄了他一眼,答道:“牧歆棋。”

“年龄。”

“十八。”牧歆棋这次不等他问,连珠带x似的往外交代,“家住城外十里坡,无父无母,上有一师父,芳龄三十!”

卫希皮笑x不笑地看着她,没出声。

牧歆棋理亏地小声嘟囔:“玉是我盗的,可我都原封不动还回去了呀,我就是瞧着好看,借来几天。那些人家也真够小气,东西都还回去了还闹着报官,真是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

盗了人家的东西,反倒怨人报官,这是个什么道理?

卫希摇了摇头,正色道:“不问自取便是偷,无论这东西你拿没拿,总归是触犯了律法,可轻易饶你不得。”

牧歆棋一听,这才真有些慌了,眸子里的狡黠顿时褪了几分,涌上惶然,“我、我可不可以戴罪立功!”

卫希眼神一转,无声询问。

牧歆棋嗫嚅半晌,却说出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法子来。

“我……你若有看上的东西,我帮你去偷!”

卫希一口茶差点x出来,看着牧歆棋的眼神很是怪异。

这姑娘该不会是个缺心眼儿吧……

卫希摇了摇头,想到正是芒种时节,不如遣她去附近的田里帮几x忙,忽而一名衙役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卫希当下便顾不得其他了。

“何事?”

“回禀大人,又有人来报案丢了玉!”衙役说着瞧了眼牧歆棋,话语未尽,“还……还出了人命!”

卫希也下意识地看向牧歆棋,牧歆棋连忙摇头,“我可是从不伤人性命的!再说了,昨晚我在你房里一夜,可是哪儿都没去!”

这话听起来,着实引人遐想。

卫希蹙了蹙眉,拔身往前院走去。

牧歆棋这次倒没抗拒,毕竟事关自己清白,她倒想一探究竟,谁顶着她名号g杀人的行当!

还未踏进公堂,便听到里面哭声滔天,堂中瘫坐着着一个中年男子,两手拍着腿,对着面前的白布嚎哭不已。旁边还有个十来岁的丫鬟,跟着抽抽噎噎。

牧歆棋撇了撇嘴,这是来衙门办丧事不成?

那男子一见到卫希,连连喊冤:“大人!大人你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那贼人盗我宝玉,杀我发妻!实在丧尽天良!大人可一定要将此贼缉拿归案啊!”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卫希见牧歆棋淡淡然地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中已有了计较,吩咐道:“将人带去给仵作验尸。”

男子一听,哭声顿了顿,有丝愕然,“还要验尸?”

卫希瞟了他一眼,沉声道:“近x城中的盗玉案皆没有出人命,事有蹊跷,本官不得不按例审理。若能查明死因,对缉拿凶手也大有助益。”

中年男子还欲说什么,丫鬟出声唤了句“老爷”,男子收回手,眼瞧着衙役将尸体抬走。

“稍后仵作的验尸结果便会出来,这之前你便将诸般情况细细说来。”

“是……是……”男子点头,将情况一一道明。

男子名唤刘义,祖上靠种茶冒富,到他这一代,家业已渐稳固,在锦阳城也算小有名头。

祖上曾跟西域人打过交道,偶获一珍惜宝玉,一直作为镇宅之宝,供奉在祖宗祠堂。因近x城中盗玉风波,刘义怕迟早有一天盗到自己头上,便与夫人曾氏商议,将宝玉暂时带回老宅藏匿。不想曾氏带着宝玉回到老宅的头一夜,便出了事,等丫鬟发现时,身体都凉了,那宝玉也不翼而飞。

刘义将人带回来,一口气也没歇,就赶来了衙门。

“呜呜呜……那贼人忒的心狠手辣,求财便求财,如何要伤人性命!可怜我夫人……呜呜呜……怪我啊,都怪我!”刘义搭着袖子直抹泪,一副情深模样。

旁边的丫鬟心有感念,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卫希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接着问道:“曾氏尸体是谁先发现的?”

“回大人,是奴婢。”名唤巧盈的丫鬟,怯生生答了句,一眼也不敢瞧上面。

“你是几时发现曾氏殒命的?”

“约莫巳时,奴婢唤夫人起床时发现没人应,心下起了疑,便去叫了老爷来,撞开门就发现……发现夫人已经去了……”

“此前曾氏可有异状?”

“因坐了一天的马车,到了老宅夫人便说头疼,晚膳也只是匆匆用过,很早便歇下了,特意交代奴婢第二x迟些唤她。”

卫希没再多问,沉吟片刻道:“盗玉案本官亦在追查之中,你们且先回去,如有问题本官可能会随时传召。”

“那……我夫人……”

“等验尸结果出来,本官自会派人将令夫人尸首送回安葬。”

刘义迟疑一阵,见g等着也不会有结果,便带着丫鬟走了。

牧歆棋挠着下巴,看着迈出衙门的两人,难得面带愁容,嘀咕了一句:“总觉得哪里不对……”

卫希看了她一眼,哼笑一声。

可不是哪里不对,哪家丫鬟的手养得跟水葱似的,穿的衣裳看似普通,却是上好的绫罗,而且言语举动之间,对身为一府之主的刘义不见半分敬重,反倒是熟稔得很。而这刘义看着对自己夫人情深义重,可根据丫鬟方才的陈述,两人却并没有宿在一处,这表象跟实情实在有些出入。

卫希心中转了个弯,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了计较。

真真假假,今夜一探刘义府上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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